時間變得異常輕鬆愉快,每天開完會,柳翰就會帶我去我住的附近聽歌、跳舞、品茶。柳翰為了與我更方便接觸,也搬到我現在住的地方,這讓我很開心也很擔心,雖然父親去的早,可是母親對我要求相當嚴格,她總說一個女人一輩子是大事,雖然現在的男人口裏說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女,可實際有幾個不在乎的?管好自己是尊重自己善待自己,我記住母親的話,讀大學那會談過一個朋友,就是因為我不肯許身最後分手,也許男人的想法是占有了你就占有你的全部,卻忘了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
柳翰這過後稍有過激的行為就被我婉言謝絕,他總皺皺眉,歎口氣,可是到了晚上還是忍不住來找我出去聽歌,也許他也是一個寂寞的人。就他的描述,柳翰今年30,因忙著生意,沒時間去戀愛,好不容易遇到我,不動心也動心了。
我們象所有的情侶樣偶爾也會吵架,可是更多的是互相忍讓,我在杭州出差隻有七天,時間不多,柳翰常探詢的問我,“要不你跟我走吧,反正你那工作做的也不愉快。”,我沒有點頭,畢竟我們是網上認識的,了解的不深,加上在社會又看多了那些醜惡,我怎麼敢把自己輕易就許給一個陌生人?
要離開杭州那天,天晴朗的都讓我懷疑老天不支持我們的戀情,柳翰不斷親吻我,眼神的溫柔不舍讓我的心都碎了,柳翰反複的隻有一句,“等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去你那!”,我的眼睛已經滿是淚水,這個拿去我初吻的男人怎不讓我牽掛?
公司的人事沒有多大變化,小柳現在換到了董事長秘書辦公室,張峰老成很多,見我就叫田總,我點點頭,對他微笑下。向李總彙報整個開會的大致流程,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讓我驚喜的是我的辦公室裏換了台新電腦,然後就是裏麵的花瓶插滿了百合花,小柳敲門進來,“田姐你可回來了”,小柳似乎也成熟很多,“沒你在還真很多事情做不順手”,見我在望百合花出神,“是李總吩咐買的!”,小柳插了句。我母親很喜歡百合花,喜歡它的清純和質地高潔,我想一定是廖飛雪和李總說過吧。
晚上我不再是到處看新聞,我的大半時間都被巫山無夢(柳翰)占去了,和他說話,聽他唱歌,我感覺到心在為他一點點流失。洪總在我回來的第二天很歉意的為上次沒接我電話認真的做了解釋,然後說請我吃飯陪罪,我就拉上餘霜一起去,餘霜不也待字閨中嗎?
餘霜聽說是去見老總,花了很濃的妝,這讓我很尷尬,好在洪總見慣了大場麵,整個晚餐還算蠻愉快。餘霜等洪總走後,摟著我就親了一下,“看,我多偉大,為你犧牲自己的素養。”,我好笑的看著她親我的嘴唇多了歪歪的抹痕,我擦擦臉,“拜托,你看你化的什麼?”,餘霜拿出煙,“還不是為了顯出你大小姐的冰清玉潔,看看我對你多好!”,“張鵬怎麼樣了?”,問完我就後悔了,餘霜的臉變的很難看,她抓過包,“我回家了”,我過去摟過她的肩,“對不起,我......”,“沒什麼”,餘霜聳聳肩,“我這人早沒有心了,嘿,睡個好覺,記得夢見收大把票票的時候叫上我。”,我衝她肩上輕拍下,“就知道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