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畫麵左側,順豪隊一名球員痛苦地倒在地上,剛開場兩分鍾!這對順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鏡頭切近,“2號,2號喬俊毅!裁判吹停了比賽,隊醫已經進場,看起來傷勢嚴重。”
現場球迷頓時鴉雀無聲,目光都聚集在草地中央的喬俊毅身上,一般球員如果在球場上受傷都會抱著腿,或打個滾,或將球襪脫下檢查一下傷勢,可他卻躺在地上紋絲不動,樣子著實嚇人。
“我們來看一下慢鏡頭回放,哦呦!被對方球員一個倒鉤解圍猛踹臉部啊!天呐,這個動作實在太危險了!倒地後人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
喬俊毅仍舊一動不動,隊醫馬上示意擔架進場,林粟站在座位上不安起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現在受傷隊員被抬出場送往最近的醫院救治,我們隔著電視屏幕都能感同身受這一腳的威力,希望電視機前的球迷朋友們和我一起為喬俊毅祈禱,祝願早日康複……”
林粟急匆匆地從觀眾席退場,跟在救護車後麵一直到醫院。意大利回來後從沒聽到喬俊毅談起過家人,在平市認識的人除了還在場上拚搏的隊友和教練,就隻剩下林粟,所以在這種危急的時刻,陪在他身邊便是義不容辭的事。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檢查和傷口處理,喬俊毅已清醒,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檢查結果無大礙,有些輕微腦震蕩,另外由於倒地時被對方球員的鞋釘鉤到麵部,他的下巴處劃開了一個大口子,縫了十幾針,其他都沒什麼問題,留院觀察幾天便可。
林粟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嘿帥哥,知道我是誰嗎?”
“呃呃呃呃……”喬俊毅下巴動不了,講起話來口齒不清。
“好好好,就當你知道吧。”林粟給他蓋好被子,抱怨道:“真不知道你從小在意大利踢的什麼球,剛上場就被人家一腳踢下場,我也服了你了。”
“呃呃呃呃……”他似乎看上去不服氣。
“你別瞪我,難道我說錯了嗎?看見人家的腳在朝你過來,也不知道躲一下,還一個勁地往前衝,我都看著呢。”
這回他沒有再辯解,林粟壞笑著一撇嘴:“你呀,就是個二愣子。”
“過會兒你的隊友會來看你,我就先走了。”
喬俊毅急忙像個孩子一樣抓著她,指了指病房,做了個要哭的表情。
“說你小你還不承認,醫院那麼多人有什麼好怕的,你隊友來了讓他們多陪你會兒,我現在真有事得走了,你好好休息!”
林粟鬆開他的手一溜煙逃出了病房,既然喬俊毅已無大礙,她也就放心地去完成今天晚上的任務——以唐清女伴的身份出現在舞會上。回到球場已空無一人,離比賽結束有一段時間了,球員此刻還在俱樂部等待教練的命令。林粟一個人坐在大門口的台階上,不知等會兒要怎麼說服唐清。
“嘿!林小姐,你怎麼會在這兒?”
順豪球員成群結隊地從裏麵出來,贏得比賽個個臉上樂嗬嗬的,他們應該是準備前往醫院看望喬俊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