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舒手中的光球,靈力的聚集向可儀飛去."不要!"我撲上去擋,但是晚了.可儀倒在了江汀懷裏.她笑著叫了聲:"爹,娘"
父親和母親朝她撲過去."我錯了......."她再也沒有說話.
我昏了過去.
睜開眼.好陌生的一個房間.回憶回到了昏倒那天."可儀!"我驚叫,肩上的傷口還疼.
"溦兒!"郝臻扶住我."你醒了?"
"怎麼是你?哥......奕舒呢?"他不可能丟下我讓郝臻照顧的.我還是想脫口而出叫他哥哥.
"他走了!"郝臻用極為簡單的三個字打發我.
我下床穿好鞋子向外走去."你要去哪兒?"他攔住我.
"我去找他.他說過會永遠保護我的,為什麼現在又丟下我?"我推開他.用力太大,傷口裂開了.流出了鮮紅的液體."我的血.......怎麼是紅色的?"我明明中了毒鏢.
"你的毒已經解了!"他向我解釋.
我坐在椅子上:"可儀死了.我的毒是怎麼解的?"
"這......."他很為難的看著我.
"是奕舒幫你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風沂!"郝臻大叫一聲.
我呆住了:"他現在在哪?我要見他!"反應過來後大叫.
風沂接著說:"儀兒死的時候告訴江汀,你的毒無藥可救,所以......"
"所以怎麼樣?"
"奕舒用嘴把毒吸了出來.因為江汀說,隻有把毒吸出來你才能活命.他聽了什麼也沒說就帶你走了.直到昨天才把你送回赫府,交代我找到郝臻照顧你!"風頓了頓說:"他也中了毒,活不過幾天了!"
"不會的,你騙我!哥哥不會死的,他不會!"我叫著衝出去,騎上雪鸞向訓練的小屋方向奔去.我知道.他一定在那裏.郝臻騎著火鶯追在我身後.閃電也載著延哲狂奔而來.
推開門,我跌跌撞撞的衝進屋子.沒有他的身影.但是,桌子上溫熱的茶水讓我肯定,他就在這裏.
離開屋子,我開始在我們常去的周圍尋找他的身影.
一棵冰雕似的大樹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秋千上.那個我蕩過無數次的秋千.
他從秋千上墜落下去."哥哥!"我跑過去扶住他."嗬!溦兒.我好像又看到你了!哥哥真的很想你!"他把看到我當成了幻覺.
"哥,你沒看錯,是我,我是溦兒!"我抓住他冰冷的手,讓他感覺著我的存在.
他努力的睜大雙眼,看到了我."溦兒!"他擁住我."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是,我們再也不分開了.我不離開你!"我回抱著他跪在雪地裏.
小屋裏,我守在哥哥的旁邊,經曆了這麼多,我終於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我愛的是郝臻.奕舒,我在心裏還是把他當哥哥.但因為他是哥哥,我唯一的親人,所以我一定會永遠守著他.不離不棄.
"溦兒,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成哥哥!"奕舒躺在床上,無力的說,他還是那樣理解我,知道我.
"哥,我不否認你的話.但是,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們永遠不分開!"我握住他的手向他保證.
他看著我笑了."你不必這樣,我相信郝臻會讓你幸福的!他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能辜負他!"
郝臻立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
"哥,我這輩子注定是不會有幸福的!"我無力的說.幸福?永遠不屬於我.
"溦兒......""哥,沒了你,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我搶先說.
哥哥看著我,眼睛裏滿是無奈:"是我對不起你!"
"不,哥,你沒有對不起我!"停頓了一會兒,我接下去說:"哥,我還是喜歡叫你哥.喜歡你叫我溦兒.就讓亦兒從此消失吧!"
他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溦兒!"郝臻的聲音響起."哥哥離不開我!"向他輕聲解釋說.
我們一起離開了小屋.
雪地裏,我和他相對而立.
"溦兒,還記得小時候嗎?我們騎著雪鸞和火鶯一起去賽馬那次......."他停住了.取出我們成親那天從我腕上拉下的串珠遞過來,我接過去說:"那次我摔下馬,你把它戴在我手腕上,說以後再也不讓我受傷,流淚,永遠保護我!"
他笑了笑:"你還記得?!但我卻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