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可一世的死變態被人抬出茅房,顧傾暖仿佛喝了一壺陳釀的美酒,死變態的呻吟聲就仿佛是之音,宛如她那個時代的激情澎湃鋼琴曲《水邊的阿狄麗娜》。
她想站起來跳舞,不管身上穿著什麼衣服,即便一絲不掛她也想跳一支舞,當是慶祝這個無恥的勝利也好,被人看作是樂禍幸災也罷,她隻想通過跳舞來展示她此刻的心情。
怎奈她被綁著,綁在椅子上。老老實實的坐在大廳裏麵,但靈動的瞳孔卻在滴溜溜的轉著,她冷眼看著大夫匆匆得來,又急急的離去,心裏暗自得意道:小樣,跟姐鬥,你還嫩,姐略施小計就讓一泄如注,再有下次,姐姐我能讓你泄到懷疑人生。
此刻言淵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他懷疑這個讓他在下人麵前丟盡臉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這個顧傾暖真他奶奶的是是蛇蠍美人嗎?你爺爺的連嘴唇也有瀉藥·····我他媽找誰惹誰了我····我屮·····
禿頂大夫收起銀針,慢悠悠的說:“公子,小人已經將你的潛能激發,暫時不會有虛弱的感覺,小人開的方子配合針灸,效果是事半功倍的,公子可不能因為藥苦而不吃,以免落下病根大病一場,還有一件事,三天之內公子不能洗澡,切記。”
一次銀針,一張藥方,言淵付出了二十兩紋銀的代價,他內心直呼搶錢,隻是他從沒有因為逛青樓,睡窯姐一夜幾百兩而說青樓吸血。
言淵現在滿血複活,剛才病怏怏的樣子現在宛如在井岡山上喝了十八碗酒的武鬆,強健得可以打死十八隻吊睛白額虎,如果是十八個潘金蓮來了他可以唱著十八摸與十八個潘金蓮大戰三萬回合,不把十八個潘金蓮殺得丟衣棄褲躺在床上求饒,他言淵可以用腦袋走路。
言淵春風滿麵的走下樓梯,手中搖著白玉扇,仿佛剛剛與婢女打了回魂炮一樣步履春風滿麵桃紅。
顧傾暖看著淩王春風滿麵的走下樓梯,美麗的大眼瞪得老大,心想著:我屮,這淩王是變態嗎?拉肚子都能拉出春風滿麵,莫非我下的藥能讓他拉出高潮?
言淵笑嘻嘻的走到顧傾暖身邊,用白玉扇像個流氓似的挑起顧傾城的下巴道:“小顧顧,你的眼睛告訴本王,你想本王了,對嗎?”
聽到小顧顧這個詞,顧傾暖感到甚是惡心:“閉嘴,我叫顧傾暖,不是小顧顧!”
言淵佯裝一副不識字的樣子問:“噢?莫非本王念錯了,你顧傾暖的顧字單一的一個字都做顧,兩個字在一起就應該念咕,咕咕雞的咕,所以當顧字兩個字在一起時得念咕,因此本王要叫你做小咕咕!”
我屮!
顧傾暖被可惡的言淵氣個半死,小咕咕是什麼這天下間誰人不知?不就是小xx的另一個稱呼,現在這該死的淩王因為自己姓顧就報複性的給自己起了個小咕咕的外號,傳到自己夫家哪來,自己有命回去還有臉見人?
先不說這有沒有臉見人,自己現在以王妃的身份被迫與這死變態生活在一起,讓他起這個外號,自己的尊嚴都讓這個惡心的外號給踐踏了,這個死變態真真是可惡至極呀。
“閉嘴,你這個死變態,別亂給我起綽號?”
言淵一副無辜的樣子,道:“那本王喊你小顧顧沒有錯呀,是你說你自己不是小顧顧,你說你不是小顧顧本王就以為本王念錯了,所以···”
“閉嘴,我叫顧傾暖好不好,你這豬·····”顧傾暖被言淵氣得想哭,她真的氣得雙眼通紅,若是被強加一個小咕咕的超惡心外號她寧願去死:“你就會欺負人,我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哼!”
美人生氣總能讓男人有一種撒嬌的感覺,況且顧傾暖再施殺手鐧,淩王卻是受用無窮,他總以為顧傾暖是鬥不過自己,所以就用撒嬌流淚去掩飾自己的服軟。
言淵身邊的侍衛,丫鬟在一邊暗自發笑,顧傾暖連生氣都這麼迷人,難怪霸氣淩人的淩王被一個屎盤扣在腦袋上都生不起氣。
能抱著這等美人入睡夫複何求?
“好好好!別哭了,本王不喊你小顧顧,喊你暖暖總該沒問題了吧!”言淵溫柔的說。
一邊的離央白了顧傾暖一眼,好像在說你就是一隻狐狸精似的。
顧傾暖會意的笑了,聰明的女人知道適時服軟,因為現在的形勢確實不容她太過矯情,一個屎盤扣在這死變態頭上今天她算是賺了:“那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