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讓他為曾經做過的好事付出代價!讓他明白,有些人不是可以輕易招惹,有些事不是可以肆意妄為的。
言淵的存在就像是一顆毒氣彈,引燃,爆炸,將方才二人之間的旖旎繾綣的氣氛炸的是支離破碎。略有些狼狽的從龍玄墨的身上爬了下來,整理了更顯淩亂的青絲和衣裳,看著慵懶的靠在床欄上的絕色美男,顧傾暖忍不住的為眼前的美色咽了幾口口水。
美色誤人呐,難怪君王自此不願早朝了呐。
“暖兒,為何一直盯著為夫?”龍玄墨淡淡的一笑,卻瞬間驚豔了顧傾暖挑剔的眼睛。
美人就是美人,一舉一動都那麼的賞心悅目,讓人心曠神怡。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龍玄墨頓覺一萬隻烏鴉自頭頂飛過。他一個頂天立地的錚錚男子漢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調戲,這真的是讓他啼笑皆非,無言以對。
對著目瞪口呆的男人風情萬種的一笑,成功的看到男人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顧傾暖這才老神在在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來,準備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三觀不正的臭混蛋。
調戲了自己就想跑,他看起來那麼像無公害的純情少男麼?拜托,他現在可是饑渴難耐,一點點的肉食足以引爆他的瘋狂。
一把拉住佳人的小手,略施巧勁,佳人便自動投懷送抱,薄唇不斷的靠近,溫熱的鼻息在小巧的鼻尖縈繞,晶亮的眸子聽話的掩下,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好似花兒瞪著蜜蜂去采擷那最甜美的花蜜。
菱唇輕啄櫻唇,蜻蜓點水,點到即止。顧傾暖似是不滿龍玄墨此刻的敷衍,睜開汪汪水眸,粉嫩的小舌不自覺的輕舔芳唇,清純又妖媚。
龍玄墨被這勾魂攝魄的動作迷住了雙眸,烏黑的瞳孔閃爍著明亮的火焰,閃閃發光。
“夫君,幾日不見,技術有待加強啊。”
柔弱無骨的素手攀上冒著青色胡渣的下頜,吐氣如蘭的小嘴吻上了緊繃的薄唇,調皮的說道:“夫君,都說小別勝新婚,妾身一日不見夫君都覺得像是度過了三年那般漫長,可夫君對妾身卻沒有那麼濃烈的思念。是厭了倦了還是不行了?”
不行了?龍玄墨咬牙,他拚了命的和欲、望作鬥爭,唯恐傷了她,結果換來的是他不能人道的評價。
“沒關係,妾身能夠理解夫君的疲累,若是真的不行了,妾身也無所謂,依舊會對夫君不離不棄的。”
聽聽聽聽,這是什麼鬼話。試問,這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對如此有損男人尊嚴的話無動於衷的。
“夫君,你且好好歇息,妾身去去就來。”
玩夠了,鬧夠了,該辦正事了。還有一個數千瓦的大電燈泡躺在這裏閃閃發亮,饒是她再臉皮厚也沒有大膽到當著別人的麵行閨房之樂。
點了火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長指抽出她綰發的簪子,柔順烏黑的發絲瞬間披落在他的胸膛之上,勾起一束青絲輕撫臉頰,淡淡的幽香在鼻尖纏繞。還有那光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的再三撫摸,流連忘返。
“夫君?”顧傾暖疑惑的問著將頭深埋在她脖頸的男人,方才不是還要她去處置言淵麼,那麼此時,他的手指在做啥?
略顯粗糙的大手放掉讓他不舍離去的秀發,烏絲從指縫中溜走,改為刻意的輕掃纖細的脖頸,愛撫著那細滑的雪膚。
這淡淡的、癢癢的奇異感覺讓顧傾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她不滿龍玄墨的輕描淡寫,身體深處叫囂的空虛寂寞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渴求更多。
“夫君,吻我!”她不是矯揉造作的女人,現在,她想要他!
赤、裸、裸的渴求讓龍玄墨的身子又是一陣的緊繃,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讓他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把她困在那方寸之間,她所有盛開的美麗隻能讓他一個人欣賞膜拜。
大手緊緊的攬住細腰,灼熱的目光沿著佳人精致的臉蛋,細致的眉眼,娟秀的鼻子,粉色的櫻唇,直到小巧的下巴。幾縷調皮的發絲橫在領口那裸、露的雪膚上,隱隱約約可見抹胸內美景的輪廓。
“暖兒…”低沉的嗓音呢喃出這世上最優美動聽的兩個字,她抬眸凝視,他垂眸回視,而後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的縮短,靠近…再靠近…
終於,薄唇封住了櫻桃小嘴,恣意的碾壓,嬉笑遊玩。不知過了多久,一縷銀絲自兩人分開的唇角處傾斜而下,妖豔嫵媚。
“暖兒,為夫想要你,就現在!”
現在?在一個變態的麵前上演活春、宮?不,她才沒有那個表情做無償的表演。
“夫君,你這般精瘦卻如此的心寬體胖,竟然讓妾身在另一個男人麵前上演脫衣秀,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
龍玄墨好笑的看著氣急敗壞的小女人說著那不陰不陽的話來,那微蹙的眉頭,和嘟起的紅唇,讓他的心裏又是一陣的悸動。若是方才他沒聽錯,他好似聽到了謔謔的磨牙聲。
他想,若是他點頭承認方才的企圖,那麼他的俊臉之上,一定會多出一枚精巧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