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讓顧傾暖那個賤人看了笑話的,她要讓那賤人知道她絕對不是慫包。別以為有了墨龍軍就可以無所欲為,她也不是孬種。到底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別高興的太早!
“娘娘啊,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有什麼比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隻要保存實力,還是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的。娘娘走吧,墨龍軍攻得太猛了,這裏堅持不了多久!”
死了,萬事都成空了。榮華富貴什麼的可就徹底的成了曆史的煙雲了。
“不,本宮不走,今兒個本宮要和那賤人決一死戰,不是她死就是本宮亡,大不了魚死網破,本宮就算是死也要剝下那賤人的一層皮,絕對不會讓那個賤人好受的。”
哎呦喂,這任性的娘娘哎,怎麼就不聽勸呢,生死攸關了,還置什麼氣啊。好吧,既然她不聽勸,那他也隻能舍命陪君子了。反正已經無路可走了,前進的路回頭的路都已經被堵死了,為今之計,也隻有硬著頭皮往前上了。
看著亦步亦趨一直保護她的老太監,德妃的心裏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當初若是沒有她,他早就死了。既然她救了他,那麼他的命就是她的了,就算是為她而死,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天經地義。
“你去,把皇上給本宮請過來。若是他不配合,就給本宮綁過來。”先禮後兵,仁至義盡。隻希望他別不識好歹,否則就休怪她不念及夫妻情分。
反正她已經失去所有,一無所有才會無所畏懼。沒有什麼可掛念的,她還怕個屁!生亦何歡,死亦何苦,那就狹路相逢勇者勝吧。
“老奴這就去辦,娘娘務必要保重鳳體啊。你們幾個保護好娘娘!”
“快去快去。”真是囉嗦,她說一句,他能說十句。若不是現下用的上他,她真想一腳將他踹到一邊。
城樓之上哀嚎聲不絕於耳,聽的顧傾暖是一臉的陰鬱,回眸看向麵無表情的大長公主,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說道:“長公主,城樓之上的那些將士也是我龍霄的子民,他們沒有死在抵禦外敵的戰場之上,反而死在了同胞的手裏,這是一種悲哀啊。軍人應該有軍人的歸宿,我們還是換一種方式吧。”
“暖兒,仁慈固然是一種好的品德,但也要看對象。有些人值得重新給機會,但有些人就不值得。她們就像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任憑你再給她們恩惠,在她們的眼裏都是理所應當的。這種人,隻要你給她們一個機會,她們就會伺機咬你一口。皇位更替沒有不流血的,要怪就怪他們跟錯了人。”
“長公主,您說的固然有道理,但我認為想要最大程度的減少損失,最佳的良策就是文武結合的方式。人大多都是欺軟怕硬的,咳咳,當然這個我隻是打個比方罷了。可以先武力威懾讓他們驚慌失措,擔驚受怕,而後再采取懷柔政策,就好比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雙重夾擊之下,人本就脆弱的心理容易崩潰,這樣就可以減少很多損失了。”
大長公主一臉狐疑的看著愁眉緊鎖的顧傾暖,那疑惑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她纖細的嬌軀。
“皇姑母覺得這樣有何不妥?”幹啥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啊,莫非她說錯了什麼?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方才說的話,好像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你當真是顧太傅的女兒?”
顧傾暖一臉的黑線,她不是她老爹的姑娘,難道還是您的閨女不成!
“自然是了。”鐵板上的事實,這還需要問?
“你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和你爹爹的性格真的是南轅北轍,親生父女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咳咳咳咳,聽到大長公主的詢問,顧傾暖的俏臉通紅,一陣的猛咳。皇姑母,您其實就想說她的性格怎麼這麼的陰險和他正直善良的老爹簡直就是兩個極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是吧。您的大概意思她已經了解了,她聽進心裏了,但選擇保持沉默。
這要怎麼解釋呢,嗯,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話說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墓,墓裏有兩個人...剩下的,未完待續!
咕吱咕吱的笨重的聲音突然傳來,顧傾暖轉身一看,好家夥,好大的陣仗,看來這是要動真格了。再定睛一看,傳說中的攻城武器,雲梯,投石機,衝車,應有盡有。
“末將參見大長公主。”
“鎮北將軍請起,你來的真的太是時候了。德妃心懷叵測,預謀顛覆朝綱,此謀逆之心,罪不可赦,理當誅之。然,皇上還在她的手裏,想必少頃,她的狐狸尾巴就該露出來了吧。”
雷戰附和的點了點頭,連連稱是。德妃害死了他還未出世的小外孫,讓他又一次的失去了含飴弄孫的機會,簡直是罪無可恕。她該死,而且必須要死。
“長公主,真的要這樣做麼。”城破山河還在,但戰爭之後留下的瘡痍卻不會那麼快的消失的。
“睿王妃,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狗不急是不會跳牆的,兔子不紅眼是不會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