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默默地隨著伊娃走出去來到其專屬包廂的門口,相比答應時的堅決,此刻的她突然有些忐忑不安起來,畢竟對方始終都沒說清楚,所謂的“新生”到底要幹什麼。
包廂外的酒吧一如既往地熱鬧,一兩個人的缺席並不能阻止他們的歡愉;然而包廂內正發生的一切,卻注定了今夜的不平凡。
推門進去的瞬間,裏麵的景象讓毫無心裏準備的珍害羞地別過臉去。安格斯此刻正衣冠不整地坐在沙發上,領帶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脖子上,襯衣的領口則是被完全扯開,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而他身側則躺著一個熟睡過去的女子,散開的頭發上纏繞著一些奇怪的東西,衣服更是毫無條理地穿在身上,如同慌亂之中被人隨便套上去的一般。
眼前的一切看上去,就像是兩個人剛幹完“好事”,卻尚未及時將房間收拾回原樣。
滿臉羞紅的珍一邊偷偷的用餘光審視著對方,一邊不由自主地在心裏胡思亂想起來。該不會真的這麼巧,安格斯偷偷用伊娃的專屬包廂跟某個陌生女子風花雪月,結果還沒來得及收拾慘局就被她們撞上了吧?不過他不是已經結婚了嗎?聽說還有孩子了……平時一本正經的還以為人不錯,沒想到居然利用職務之便在工作時間尋花問柳,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呀!以後自己也要小心為妙,不能被其外表輕易蒙蔽……
“那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原本準備邀功的安格斯突然見珍的臉色有些不對,立即反映過來地辯解道。萬一對方給誤會了又不小心傳了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徹底毀了,搞不好連家門都進不去了。
而伊娃不僅沒給他解圍,還火上澆油地調侃道:“你還需要我們把事情想成怎麼?明眼人一眼就明白的事情,不就是你色.誘了一個純潔少女。男人嘛,花心什麼的我們可以理解,畢竟誰都有七情六欲,心動不能自已的時候;不過這種事情我們能不能容忍,就另當別論了。你說是吧,珍?”
“嗯?”有些發呆的珍突然回過神來,搞不清楚狀況地應和道,“是的,這種事情堅決不能容忍,你這是在為酒吧丟人,在為夢梵蒙羞!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我之前完全看錯你了!”
“伊娃,你不帶這麼黑我的吧!再這麼說我們倆還是一夥的吧?”越抹越黑的安格斯麵若死灰地說道,他如今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更何況我可都是按你交代做的,跟這種女人打情罵俏已經讓我夠惡心的了,為了完成任務我甚至打破了自己的審美底線,你就別再給我添堵了!要是這事傳出去毀了我的名聲,就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嗬嗬,不要生氣嘛,人家隻不過是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見安格斯正的動怒了,伊娃趕緊示弱地說道,“知道你今晚犧牲大,事成之後一定算你頭功。那個,”她突然轉向身旁的珍繼續說道,“當然你也別誤會了,事情的確不是你想的那樣,安格斯這麼做也是出於工作需要,迫不得已才跟她勾搭上,然後有了你眼前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