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夥伴們,看來不絕我赤幽啊!”赤幽低頭撫摸著手中的斷劍,輕聲笑道。目光瞟過地板,赤幽的眼神驟然一凝,因為在他視線之中,那神劍鎖竟完全消失不見了?
“怎麼會,就算破碎,也該有個碎片吧!真是奇怪!”赤幽的眉頭緊緊皺著,望著這空蕩蕩的獄門洞,心中沒來由的湧現一股淒涼,或許這個獄門洞,真是一個罪惡之地吧!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之後,赤幽便朝著獄門洞外爆射而去。
……
此刻,在虛元宗內,早已忙的熱火朝,究其原因,蓋因為虛元大會即將召開。真難以想象,赤幽在那獄門洞,竟然呆了整整半年之久。他這一出來,便是恰好趕上了虛元大會。
這些,可算是把鬼穀等人給累壞了。虛元大會,乃是鬼穀最放在心中的一件事,這件事若是成功了,那麼先前莫穀是虛元宗之主的地位,將會徹底泯滅。
這個世界,眾強者隻會認最後的勝利者。也就是,鬼穀將要借這次虛元大會,徹底奠定自己霸主的地位。也正因為這等重要性,所以他幾乎事事親為,不容有半點疏漏。
而時間到了現在,基本上的事宜都已經確定了下來,虛元大會將會在明日召開。這晚上,鬼穀躺在床上,沒有修煉,也沒有睡覺,就這樣一直抬頭望著月亮,眸光清亮,不知在想些什麼。
夜半清涼,鬼穀一點睡意都沒有,望著上掛著的月亮,仿佛陷入了沉思,隻見他嘴角輕動著,似乎在低喃著什麼。若是仔細聽,便可聽到他口中,竟然在著一個人的名字。
“晴兒,明就是虛元大會了,我的夢想就要實現了。可是,這曆史性的一刻,你卻不再我的身邊,讓我如何不痛徹心扉?”
鬼穀著著,臉頰上竟然劃過一絲晶瑩的淚絲。若是赤幽在這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一向心狠手辣的鬼穀,內心竟然還有這麼柔軟的一麵,這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鬼穀靜靜地流著淚,一夜的時間,就這般轉瞬即逝。
……
翌日,整個虛元宗算是迎來了自建宗以來,最龐大的盛事。雖然有所準備,可這東洲龍頭更換這事所引發的震動,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這才不過淩晨四點左右,便有強者來到了虛元宗。
所以,整個虛元宗之人,從淩晨四點就開始接待了接待強者的工作。一些人罵罵咧咧的,顯然很不願意大晚上的從被窩裏起來,可當他們看到了眼前震撼性的一幕時,先前的睡意是徹底消失不見。
來自四麵八方的強者,猶如蝗蟲般衝入虛元宗,一個個氣息渾厚驚人,顯然都不是弱者。那無數強者所散發出的恐怖威壓,算是令接待強者的人暗自心驚。
在虛元宗的一座樓閣上,鬼穀望著那猶如蝗蟲一般,從遠處掠來,最後湧至虛元宗的人影,也是忍不住的吐了一口氣。
“希望虛元大會,順利進行啊!”鬼穀感歎道。他別的不怕,就怕原任虛元宗宗主,莫穀的到來。
憑著莫穀多年的積累,忠心待他的人,絕對不再少數,現在那些人表麵上是順從了自己,其實質應該是做臥底,等莫穀回歸虛元宗之時,那些忠義之人,便會反咬一口,來個裏應外合。對於這點,鬼穀心中如明鏡似的。
不過雖然知道這些,但他一時也找不出哪些是真心投靠,哪些是包藏禍心的,所以對這,他也很無奈。到了現在這地步,也就隻能是隨機應變了。但願,那些人不會太多,否則的話,他這個宗主,必然會淪為笑柄。
東洲的麵積,真要起來,應該算是幾個洲中最的,可就算是最的,其占地也是恐怖無比。在這東洲境內,指不定什麼時候你就遇到了一個隱藏的強者。
真要起來,東洲的水,算是幾個洲之間最深的了。因為許許多多的強者,都不喜歡拋頭露麵,深山老林一向是他們最喜愛的地方。在那裏,他們將可以靜心修煉,不受世俗所打擾。也正因為這樣,他們的修煉速度,將會比在世俗潛修的人,快上數倍。
不過雖如此,但由於他們都沒什麼爭鬥的心,所以一般東洲有什麼事,他們可是都不管的,除非是東洲陷入了生死存亡之際,才看得到他們的存在。但這些,卻是的有點遠了。
鬼穀望著前來的各式各樣的強者,袖袍猛然一揮,卻是從那閣樓上緩步走下。他的目光,逐漸被一股熾熱所覆蓋。今,是他徹底揚名立萬的日子,一定不容有半點差錯出現,誰要敢阻攔,三個字:“殺無赦!”想到這,鬼穀的眼中驟然掀起了一抹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