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月黑風高,碰巧今晚又是烏雲天,沒有月光灑在地麵上,使得眼前的能見程度低了許多。
又因為身邊不敢點上火把,陸怡隻好憑借著記憶,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慕容徹的城牆之下。
“來者可是何人?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在城牆外徘徊,還不趕緊報上名來!”還未靠近城牆半步,雖說陸怡身上穿著夜行衣,卻還是一下就被城牆上的弓箭士兵給發現身形。
隻見那弓箭手熟練的彎弓搭箭,箭頭直直的對著陸怡,陸怡一看大事不妙,連忙大聲呼喊道。
“別射箭!我是你陛下派遣在外的暗使。我身上有通行的玉佩。”陸怡一看大事不妙,連忙將自己綁在腰帶上的玉佩拿了出來。
一個士兵先是上前,確認了一下陸怡身上是否有攜帶武器,片刻之後又拿陸怡手上音手上的玉佩端詳了片刻,確認了是城內,通行證之後。這才放陸怡進了城,但是,就在陸怡剛剛進城門之後,那士兵還是冷眼的看著陸怡一眼,並且說到。
“勸你最好別想做什麼事情現在城內都在戒嚴。”
陸怡先是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額頭上的汗,但腳上還是兩步並做三步的奔跑起來。
慕容徹也不愧是個心思縝密之人,自己的大營沒有放在軍營的中間位置,相反的,而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偏的地方。
陸怡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慕容徹的軍帳,和在帳外看守的士兵交代了一聲。便聽見慕容徹喚她進去,陸怡一聽慕容徹放行,便連忙進了帳內。
“可是有打探到什麼最新的情報嗎?”慕容徹看著陸怡這一路風塵仆仆的樣子。想來也是有什麼重要的情報,一想到這裏,慕容徹說話的語氣也不禁也嚴肅了幾分。
陸怡先是被慕容徹,這突然嚴肅的語氣嚇了一下。但還是深吸了口氣,平複心情之後對慕容徹說道:“鳳惟那個昏君,今天派我到外去找了三名男侍。晚上又說什麼要犒勞三軍,在營內大擺宴席,現在整個軍營內的士兵都喝得爛醉,一片歌舞升平的樣子。倒也是好笑。”
慕容徹一聽這情況,先是略微挑了挑眉。思考著鳳惟這又是在打著什麼主意?但心下還是大喜了起來。現在正是大庸軍防備能力最差的時候。隻要自己和陸怡來個裏應外合!必然可以一舉拿下大庸!
“很好!你且先回到大庸陣營內,待我先整理,三軍之後。便會在城牆上亮起火把。屆時,你以火把為號令。一旦看到火把升起。便打開大庸的城門,到那個時候。我便會率領三軍攻打下大墉城門,而那是你先保護好自己。等我到時候擒住了鳳惟那個女人之後,便再來找你。”
一旦有了有利的趨勢之後,一大片的計劃便浮現在了慕容澈的腦內。
一旦想到接下來即將可以攻打下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庸,慕容澈的心情就變得異常膨脹起來,陸怡自然也是在一邊暗自竊喜,一旦想到自己終於可以推翻鳳惟那個昏君的統治之後,自己就可以登上王座,心中的驚喜更是從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