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汗顏,她們兩個是不是自我太良好了一些,全大雍上下都巴不得她早點死了,又怎會因為她死了而全大雍動蕩?況且她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去尋死吧?
“你們倆夠了哈,朕小時候還是你們倆偷偷摸摸的帶朕出去玩呢。”
“那時候微臣還不懂事,還請陛下恕罪。”
“行了行了,這麼半夜出去是有目的的。”
“陛下有什麼目的讓我等去辦就成,沒必要親自動手呀。 ”
“不親自動手,朕心裏不痛快。”
薔薇和小梅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不知陛下要辦何事?”
鳳惟咧開嘴笑了起來。對她們兩個招了招手。壓低了聲音說道:“朕要去燒了西岐糧草,順便偷窺西岐皇帝。”
“陛下是要去偷窺西岐皇帝,燒糧草才是順便的吧。”小梅撇撇嘴,說道。
鳳惟在小梅臉上掐了一把,佯怒道:“那麼誠實幹嘛?你們倆要不要去?”
薔薇冷豔的臉上閃過掙紮,最後狠下心來,說道:“既然陛下執意要去,那我等定然跟隨。”
鳳惟滿意的點點頭,這兩個丫頭,雖然平日裏是忤逆了一點,但是關鍵時刻,她們還是以鳳惟的意見為尊的。
鳳惟三人出了大雍營帳之後,暗處走出了三個人影,正是肖楠,趙公與穆修。
趙公嘴裏憤憤的嘟囔著:“陛下也真是,大晚上的好好的鳳袍不穿,穿成這樣像什麼樣子…”嘴上雖然在抱怨,但是他那雙昏花的老眼中迸射著精芒。
穆修溫和的說道:“趙公也不要太過責怪陛下,畢竟陛下也是去做大事的。”
肖楠附和道:“做大事怎麼可能沒有人接應呢?我去安排一下。”
這個夜晚注定不平靜。
一處茂密的草叢中,小梅清脆的聲音響起:“陛下,我們不是要去西岐營地燒糧草嗎?我們所處的地方與西岐營地相反了。”
“閉嘴,朕這招叫引蛇出洞。”
“就算要引蛇出洞,那也得去有蛇的地方才對呀。”
“得得,少囉嗦,朕想做什麼,還要你一個小丫頭來質疑不成。”
小梅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陛下做事從來都不靠譜過。”
“這句話如果讓穆修知道了,肯定會扒了你的皮。朕這麼英明神武怎麼可能是你口中的那個人?”
“嘻嘻,在穆修大人麵前,我們哪敢放肆啊”
“噓,別說話。有動靜。”
鳳惟與小梅停止了打鬧,順著薔薇的視線看了過去,隻見黑暗中走出了一個人,穿著一個大黑袍,戴著兜帽,渾身都裹在黑暗裏看不出到底是誰。但是從身形上看,可以肯定是一個女子。那女子站在原地,鬼鬼祟祟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然後向西岐營地走了過去。
看到來人,鳳惟嘴角那弧度越擴越大。
薔薇看到鳳惟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問道:“陛下認識此人?”
“當然認識,這條蛇就是朕昨天引出來的。走,我們現在去看戲。”
然後三人又偷偷摸摸的尾隨著那個黑衣人而去。快到西岐的營帳時那個女人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了一會兒,這是西岐營帳仗內走出了一個人,正是慕容子賢。
慕容子賢走到黑衣女子麵前不悅的說道:“有什麼事不能在信鴿裏麵說,非要見麵?”
“在信裏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而且恐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