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溫順的鳳惟,底下的大臣們也漸漸的大膽了起來,紛紛附和著元雪薇的話,要求她上去表演。
鳳惟無動於衷,撇開她的帝王身份不談,她的藝術細胞幾乎為負值,怎麼可能會什麼藝術表演?就算她會蹦幾個迪也想向其它女主一樣給敵人來個啪啪啪打臉。但是,她現在一身傷,別說是蹦迪了,連走路都有點困難,表演個屁啊。
什麼叫以靜製動?鳳惟此刻把這個詞語發揮的淋漓盡致。不管在場的所有人什麼心思,如何抓心撓肺、腦袋腦袋抓狂,她依舊是淡定的坐在那裏吃著趙公為她剝的水果吃得津津有味,放佛這個院裏隻有她一個人一般,將所有人無視到底。
元雪薇跳腳,柔然可汗麵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畢竟人家是女王,臣民要求女王做事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他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抬手製止了底下人的哄鬧。“行了薇兒,不可對女王不敬,下去吧。嗬嗬,這次宴會是為西岐戰神與大雍女王接風洗塵的,各大世家的青年才俊們有什麼才藝的均可上來助興助興,好好交流一番。”
柔然的樹木都是比較纖細而且還沒有樹杈,鳳惟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棵有樹杈的,她坐在樹杈上,身子微微靠著樹幹,閉目養神。
簽訂和平協議什麼的,勞心勞力的又費腦,不適合她,有趙公和慕容徹在,她在現場也是閑的慌,還不如出來養傷了。
“陛下。”
一道聲音傳到了樹上。鳳惟皺了皺眉,但是沒有睜開眼睛,依舊拿著一張圖蓋在臉上擋著太陽。
樹杈有輕微的顫動,鳳惟就知道聲音的主人已經站在了跟她同一個樹杈上,她沒有任何動作,隻是說道:“輕一點,別把這個樹杈給弄斷了,朕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一棵。”
元彥輕笑了起來,也隨意的坐在樹杈上,伸手拿過鳳惟臉上的那張紙。
“噗…”元彥舉著那張紙,兩道鼻血橫流,差點沒跌下樹了。
鳳惟睜開眼睛,看著他慌亂的擦著鼻血,有些好笑。她坐直了身體,一臉的八卦:“你跟你哥怎麼樣了?”
“什…什麼怎麼樣了?”
“就是…就是那樣啊!”
元彥臉色爆紅,支支吾吾:“哪樣?”
鳳惟抬手就給他一個爆栗。“別裝,快說,你有沒有把你的皇兄推倒了?”
“咳……你…你好歹也是個帝王,說話怎麼如此粗鄙?”
鳳惟麵容嚴肅:“怎麼二皇子想教朕怎麼做帝王嗎?”
元彥連連擺手:“哪敢呀。”然後神秘兮兮的湊到鳳惟的麵前,“尊敬的陛下,你那畫還有沒有?”
鳳惟眼睛一轉:“你不怕朕?”
元彥疑惑:“陛下又不是什麼怪物,我怕你幹嘛呀。”
“可是好多人都說朕是暴君見到朕都是退避三舍呢。”
元彥連連擺手:“你不是暴君,是昏君加色君吧。”
鳳惟滿臉冰冷,眼中帶著濃烈的殺氣。
元彥嘿嘿一笑:“陛下,你不會殺我的,你就不要放冷氣嚇我了。”
鳳惟泄氣:“你怎麼知道朕不會殺你?”
“因為我從你的眼神裏看到了崇拜。陛下是在崇拜我嗎?”元彥歪著頭,一臉的天真與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