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咱們再換一種好了。”
“另一種是什麼?”
“把他迷昏了,然後占有他,再然後是皮賴臉的黏著他,然後再在他清醒的時候強了他,有一有二他絕對不會怎麼反抗,然後給他既溫柔又持久的滿足……”
“停…還是選擇第一種吧,欲擒故縱。”元彥抬頭伸手抹了一把臉上流出來的鼻血,真是太刺激了,光想想他就忍不住了,看來自己還是憋的太久了。
草原人民熱衷於騎射,果然是名不虛傳,小小的一個騎射活動,此刻場內外全都圍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的。
元彥跟著元洛後麵不遠不近的距離,既不顯得親近,又不顯得疏離。
元彥一副拽拽的模樣,按照鳳惟的說法,並沒有把太多的目光放在元洛的身上,有時候還故意與鳳惟高談闊論,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鳳惟微笑著配合。
殊不知她這種附和的行為在慕容徹的眼裏礙眼至極。所以元彥的欲擒故縱,間接的影響了慕容徹。元洛與慕容徹全程黑臉,雖然他們都是裝作是看著前麵的事,並沒有關注太多後麵,但是耳朵裏聽的最多的還是元彥與鳳惟的互動。
鳳惟有些興趣缺缺,都是人頭,也沒啥好看的。所謂的騎射活動,不過是騎著馬射箭比賽而已。
唉,真不知道他當時怎麼就答應了元彥要出來的?
“在想什麼?”
鳳尾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慕容徹的體型比鳳惟高出了兩個頭以上,此時離她也比較近,她這樣抬頭看上去,隻能看到他的下巴,卻不能看到他眼裏溫柔的表情。
“沒什麼,有些無聊罷了。”說著,她又轉頭對元彥說道,“我四處走走,你隨便哈。”
不等元彥回答,鳳惟轉身就離開了鬧哄哄的人群。來到一處寬廣的地方,席地而坐,然後又躺了下來,看著雲卷雲舒,好不愜意。
慕容徹走了過來,在原地頓足一會兒,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又快步走到鳳惟的身邊也學著她躺在了草地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當然,他們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鳳惟心中對慕容徹是過意不去的,原本兩人是敵人打仗打的不亦樂乎,誰知道她的一個玩弄的態度,竟然把這個男人給生生的拉進了愛情的漩渦!
她突然覺得,前世她這種逗弄做法對這個封建的男人有點殘忍了,她這種行為跟宿主有什麼區別?宿主做的是身體上的傷害,而她則是心理上的,而心理上的傷害比身體上的傷害,讓人更加的刻骨銘心,更加的痛徹心扉。
她雖然跟慕容正表明了態度,可是看到慕容徹現在對她的態度,顯然已經是陷的有點深了。
她現在不能向以前一樣隨時隨地動殺心,畢竟是自己的愛慕者,怕殺了他會得報應…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免得她會情不自禁又說一些讓他誤會的話,幹脆長痛不如短痛,給他希望不如徹底無視。
慕容徹轉頭看著身邊的人兒,她離他很近,很近,近到能聽到她平穩的呼吸。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他聞著她身上的芬香,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戰場上,我第一次輸得落花流水,甚至丟盔棄甲,才能保得一命,那時候我很恨你,恨的想將你壓在身下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