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更是又忍不住來到了鳳惟的麵前:“陛下,不然我們全都進去吧。”
鳳惟搖搖頭:“朕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貓捉老鼠了,給他們一點希望,然後再狠狠的給他們絕望。朕想以後,他們估計再也不想來找朕麻煩了吧,嗬嗬嗬,不過他們估計是沒有以後了。”
眾人聽著鳳惟的迷之笑聲全都毛骨悚然起來,惹誰也不能惹這個女人啊。果然,帝王家都是無情的,想死都不能好好的死,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鳳惟又是懶懶的一招手,又放了幾百人進去,如此周而複始,十幾萬兵士就進去了一半。這個小小的森林幾乎被她的士兵們占領了。
早在第一批人進去之前,她就已經在火堆裏放了大量的解藥了,如今這濃厚的煙霧除了給他們做隱蔽之外幾乎沒什麼作用了。
兩個時辰後,蕭策與楚離各帶了一個人出來,他們全都身穿黑衣,頭戴麵紗。一雙眼睛充了血一般直勾勾的盯著鳳惟看。
蕭策將他們壓倒跪在鳳惟麵前:“陛下,這就是那些人的頭領。”
鳳惟拔出楚離的長劍,然後劍尖抵在其中一個黑衣人的下巴處強迫他抬起頭來,看著他那雙憤怒的眼,鳳惟嗬嗬的笑出聲來:“告訴朕,你們是誰的人?”
“幽冥。”男人的聲音很是低沉,惡狠狠的眼神裏藏著一絲算計。
對於男人的無禮鳳惟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又用劍尖挑起另一個男人的下巴:“你的回答呢。”
冰涼的觸感讓男人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他眼裏帶著一絲恐懼,顯然比他的同伴懦弱了一點,少了點穩重。
不過這種男人是最好掌控的:“由你來說吧,朕不會殺你。”
誰知那個男人雖然是恐懼,但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鳳惟笑了:“連替誰幹活你都不知道?那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然後鳳惟將長劍狠狠的往前一推,就刺穿了男人的喉嚨,當場斃命。兩眼空洞的死睜著,那眼裏的不甘,痛苦與悔恨清晰可見。
鳳惟用著帶血的劍尖又抵在那活著的男人下巴:“那麼你的答案呢?現在想好了嗎?”
黑衣男人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任何一句話,顯然也是被嚇到了。
鳳惟哈哈大笑,說道:“隻要說出你們是什麼人就可以了,有必要這樣如臨大敵嗎?”
鳳惟繞著他轉了兩圈,用頗為憐憫的語氣說道:“真是可憐,給人家做了那麼久的事,竟然連自己的上司是誰都不知道。不過,你不說也沒關係,朕這裏有一瓶藥,會讓你說出來的。”
說著,她又掏出那瓶拇指大小的小瓶子,示意楚離將男人的嘴掰開,然後,她便慢悠悠的將一滴液體滴進了他的口中。
她退後了幾步,楚離也鬆開了對男人的鉗製。然後下一刻,原本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身上的骨頭似乎在一種詭異的力量下到處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