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沒有給老人家太多的銀票那是因為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承受不住這麼多銀兩,給了他反而是惹來殺身之禍,還不如給些麵額小點的,雖然有人嫉妒,不過也沒到嫉妒到殺人越貨的地步。
古代燒殺劫掠的尿性她深有體會。
時間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是過得非常快的。鳳惟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城門口處,手上大包小包的拿著。
她悠哉悠哉的走出城門之後就看到了城門口空地上正在有官兵組織著百姓納稅,納稅百姓們個個都是愁眉苦臉,站在隊伍裏麵安安靜靜的。
鳳惟在隊伍裏麵看到了幾個衣著縫縫補補的老人家,鳳惟指著那幾個人問元淇:“那些人為什麼也要納稅?”
元淇瞥了他一眼,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你大雍的律法,你一個帝王竟然不清楚嗎?”
鳳惟也不害臊,嘿嘿笑了幾聲:“朕都忙壞了,哪有時間去記這個。”
元淇的眼中劃過一抹探究:“作為一個帝王人選,甚至是整個皇室,從小到大都是將律法捧在懷中時刻記憶著,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鳳惟覺得,如果他再問下去的話,她的身份估計就要露餡了,她臉色一板:“朕問你,你就老實說就是,問這麼多幹什麼?”
元淇也不惱:“大雍國官員收稅方麵,五口人以上的家庭要交七成,五口以下六成。”
“那如果隻有一人呢?”
“也是六成。”
鳳惟的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身上的煞氣源源不斷的散發了出來,元淇和清河臉上都是一白,紛紛側目,都不明白鳳惟為何會這樣?
在前世,從小都被教育以人民為本的鳳惟自然接受不了這種高稅收的舉動,更何況國庫裏麵根本就沒有多少進賬,說不定都被那些官員貪汙了呢,真是窮者越窮,富者越富。
“ 陛下?陛下?”元淇輕聲的喚道。
鳳惟回神,睜著大大的眼睛,疑惑的看著他,她身上的煞氣也盡數消散。
“怎麼啦?怎麼突然一身煞氣?”元淇皺眉,剛才鳳惟身上的煞氣是他見過的最濃厚的。
可是怎麼會呢?一個常年呆在皇宮中的女人哪裏會有這麼重的煞氣?就算以殺戮成性為名的帝王,也不可能擁有這麼濃厚的煞氣,濃厚到可以逼死一個人。
鳳惟低下頭來,將手中的東西一股腦的丟給元淇,悶悶的說道:“回去吧。”
看著她蕭索的背影,元淇一陣心疼,連忙跟上了他的腳步:“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話音剛落,街上的百姓們全都驚慌失措的亂跑起來,紛紛在找什麼地方躲避著。沒一會兒時間街上已經是空空如也,街上的雜物也因為來不及拿走到處扔的都是。
鳳惟抬起頭來看向前麵那20來個黑衣人,他們手上全都拿著蹭亮蹭亮的長刀,臉部也都圍著厚厚的紗巾隻露出了一雙眼睛。
清河站到了鳳惟的前麵,清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前麵的帶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