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徹眼角餘光看到她緊緊抓著枕頭的手有些微微泛白,他的膽子也放肆了起來,不停的在鳳惟裸露在外的皮膚種下草莓。
“嗯……”鳳惟終於忍不住低吟出聲。
這一聲猶如興奮劑一般灌入慕容徹的心中,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兩隻手緊緊的抓著鳳惟的兩隻手,他還是顧忌著鳳惟背後的傷的。
“你……”慕容徹停下了動作,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為什麼?我為什麼要愛上你?”
鳳惟緊緊的閉著眼睛,盡量忽視她身後的雄性,不是她在躲避什麼,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麵對這種狀況。她隻能不吭聲,她認為,隻要不吭聲,就不會泄露自己心中的彷徨與迷茫。
她能感受得到脖子上有液滴滑落的痕跡還有慕容徹低低的啜泣聲。她心跳如鼓,要去安慰他嗎?
她從來沒想過一個如此強勢霸道的男人竟然會落淚,而且還是為了她。這樣她怎麼安慰?
她緊緊的咬著嘴唇,有種想跟著哭的感覺。
“喂……你哭了嗎?”鳳惟嚐試著發出聲音。
“沒有……”
聽著慕容上濃重的鼻音鳳惟心裏軟了下來:“哦。”
想繼續裝鴕鳥的鳳惟突然聽慕容徹這樣說:“你……你幫幫我好嗎?”
鳳惟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她將枕頭拿開,露出了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疑惑。
慕容徹眼裏有些微微的發紅,他沒有回答鳳惟的問題,而是直接爬到了床上,和衣躺在了鳳惟的旁邊,頭枕在她的枕頭上,兩個人的鼻尖僅隔幾厘米。
鳳惟有些不自然的想要轉過頭去,卻被慕容徹給摁住了,接下來便是他的瘋狂侵略,他的另一隻手抓著她的小手往他的下腹移了過去。
暈乎乎的鳳惟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猛地想要掙脫他的手卻因為受傷的原因使不上勁,被他緊緊的鉗製住滑進了他的褲內。
鳳惟募得睜大眼睛,感覺到他開始抓著她的手做上下運動,她一狠心掐了一下。
“唔……”
慕容徹放開了鳳惟的嘴唇卻沒有放開她的手,慕容徹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水霧像是寫滿了對她的控訴,那張絕麗剛硬的容顏一片粉紅色,誘人至極。鳳惟暗地裏吞了吞口水:“你,你悠著點,我受著傷呢。”連她都沒有發現她的聲音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慕容徹深呼吸的一口氣,仿佛是在平負他心內的欲火。好半晌,他才出聲道:“你,你剛才掐疼我了……”
鳳惟瞪眼,這個人還有理了:“朕堂堂一國之君,從未有人這樣冒犯過朕!”鳳惟這下子也豁出去了,這種情況下隻能用權力來壓製他了。
慕容徹輕笑了一下,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的啄了一口:“我願意做這第一人。”然後用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幫幫我好嗎?”說著還動了動鳳惟還在他褲口的手。
鳳惟深呼吸的一口氣:“我受傷了。”
“就因為你受傷了,所以我才敢提出這個要求。上一次在柔然的時候,我錯過了一次,我這次一定要得到一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