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妝台上一個飾品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將妝台上的發簪拿了起來,這一支發簪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正回想得入神,突然“砰”的一聲,蔡徐浩將門關上了。
鳳維皺了皺眉頭:“你這是何意?”
蔡徐浩一臉的哀傷與委屈,活像鳳惟欠了他800萬似的。
他一邊向鳳惟走過來,一邊伸手解他身上的衣服:“陛下,都半年了賤侍怎麼等也等不到你過來,賤侍好想您。”
鳳惟滴汗,她懷疑她這幾天是不是犯了桃花運?接二連三的有人表白,還是自動洗好送上門來的那種。
隨著蔡徐浩的靠近,空氣中似有若無的一種香味越來越濃,鳳惟皺了皺鼻子,冷笑一聲。
上一次中招,因為是將清河當成了自己人,並沒有防備多少。現在蔡徐浩連自己人都不算,她自然不會掉以輕心,這種低階的毒藥,她更不會放在心上。
鳳惟當著他的麵轉過身去,裝作不知道一樣,漫不經心的將懷中的一個瓶子取了出來,倒出一顆解藥吞服了下去。
這個解藥可是她這一段時間忙裏偷閑研製出來的解百毒的解毒丹。藥引就是生命之花,所以不管有多重的毒,這一顆解藥下去絕對不會任何損傷。
吞服了解藥之後,她也十分配合的軟了身體倒了下去,然後她便聽到耳邊傳來蔡徐浩軟軟的聲音:“陛下,陛下……”
他的話音剛落,又一個聲音響起:“不用叫了,中了我的毒怎麼叫都不會醒的。”
這一道聲音很是低沉,看來是一個中年男子,鳳惟眯著的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細縫。隻見眼前一抹白,她想到了那一道白影,估計就是這個人了。
“陛下她會不會死?”
“怎麼?你希望她活著?”
然後鳳惟便看到那個中年男子,上前摟住了赤身裸體的蔡徐浩,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而蔡徐浩也十分配合的低吟出聲,仿佛很享受的模樣。
鳳惟此刻恨不得大睜眼睛,但是為了裝死還是隻眯出一條縫,隻是那眼縫裏幾乎占滿了星星,心中更是默念:快點進入正題,快點進入正題………
那中年男人也是很給力的將蔡徐浩摁在地上,讓他做出了跪趴的姿勢,而那姿勢……從鳳惟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的一清二楚,連細節的毛毛都清晰可見,鳳惟這下子更是狼血沸騰。
鼻子癢癢的,似乎有一股液體從裏麵流了出來,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流鼻血……
“啊嗯……”
那個男人還真是粗暴,連潤滑都沒有做直接橫衝直撞,一進去就像開了馬達似的衝撞不停。
鳳惟已經不管他們倆有沒有注意到她,如今她的眼睛已經大睜著,就像死不瞑目的那種。
“啊………”蔡學浩的這一聲絕對不是愉悅的低吟,而是看到鳳惟大睜的眼睛時發出的慘叫聲。
聽到他聲音裏的不對勁,他身上的男人也懵了,看向鳳惟……兩雙眼睛對視,頓時火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