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大臣們噤若寒蟬,慕容南楓更是煩躁的來回走了兩步,聽著那士兵的求饒聲更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脾氣,抓起書案上的毛筆就朝那求饒的士兵射了過去,筆頭直直的插進了士兵的心口處。
求饒的聲音戛然而止,朝堂之內更是靜的落針可聞。
外麵的打鬥聲打破了這一室的沉寂,外麵的士兵雖然有心阻撓,但是礙於慕容徹的戰神之名大家也隻是做做樣子擋了一下,所以並沒有出現任何傷亡,慕容徹便以出現在了朝堂之上。
看著麵無表情的慕容徹,慕容南楓不自覺的身子一抖,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挺起了胸膛驕傲的看向慕容徹:“大膽!竟敢擅闖皇宮!來人,將他們都拿下。”
靜!沒有人動。
慕容南楓火了,指著朝堂上還站著的眾將軍們:“你們趕快去把它拿下。”
那些將軍們可都是跟慕容徹打過仗的,不像那些文官跟個牆頭草一樣哪有好處就往哪裏爬,所以聽到慕容南楓竟然這樣吩咐他們的時候,眼裏盡是鄙夷之色。
慕容南楓氣得發抖:“你們…你們…好好,你們不都不動手那朕親自捉拿,解藥你們以後也別想了!”
說著便將身旁的尚方寶劍給拔了出來,冷冷的對慕容徹說道:“念你與朕血脈同源,朕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退出去,朕既往不究!”
慕容徹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話,問道:“你把子賢關在哪裏了?”
“哈哈哈,他已經死了,一個手下敗將沒資格活在世上。”
慕容徹眸光一凝:“你將他殺了?”語氣裏的森寒之氣與身上的殺伐之氣交合,形成了氣場風暴直逼慕容南楓。
慕容南楓提著尚方寶劍的手一顫,那柄寶劍便落在了地上,發出了陣陣詭異的嗡鳴,讓在場的所有人心生膽寒。
現在幾乎不用打就已經看出了勝負了,所以慕容徹並沒有將慕容南楓五花大綁,隻是依舊直視著他:“子賢現在在哪裏?”
“他死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在哪裏?”慕容徹的聲音依舊不急不緩。
慕容南楓還沒有說話,那些大臣們便站不住了,紛紛跪了下來,哀嚎道:“陛下,陛下我等冤枉啊,臣等都沒有背叛陛下,是這個歹徒給我們吞服了毒藥,如果不按他的意願做的話,我們就不會得到解藥,便會毒發身亡啊,臣等也是被逼無奈呀……”
慕容徹依舊無動於衷,依舊冷冷的盯著慕容南楓:“子賢在哪兒?這是朕最後問一次,你若再不回答,就不要怪朕不顧兄弟之情。”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要殺了我嗎?那便來呀,殺了我你也找不到他,這些大臣也都要全部死去,你也就成了光杆司令了,哈哈。”慕容南楓突然笑得癲狂起來。
慕容徹皺了皺眉頭,一枚暗器就向慕容南楓射了過去,慕容南楓早有所覺,運起輕功飛撲向慕容徹與他纏鬥了起來。
見此,那些大臣們也顧不上哀嚎了,紛紛站了起來退到一旁,隔開了空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