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冷笑,她還從來沒有怕過誰,何況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鎮長,在古代,鎮長什麼的連個芝麻官都不算,頂多也就是芝麻官的一個手下罷了。
她拉著清河就往二樓走去,茶館的掌櫃是個有眼色的,一看鳳惟與清河的穿著雖然素雅但不似凡品,絕對不是這種小鎮子裏麵能出產的布料製成的衣衫,給小二使了一個眼色,看戲的小二回過神來熱點的為鳳惟引路。
眾人見沒戲可看,也都繼續著各自之前沒做完的事,茶館內一下子又熱鬧了起來,獨留鎮長的女兒站在茶館中央,沒人理會。
她恨恨的一跺腳,也往樓上跑去,掌櫃見了也沒有阻止,但是眼裏滿是輕蔑。
鎮長這一家人在這個城鎮裏,可沒有什麼好名聲,雖然,鎮長經常做好事,但也磨滅不了他喜好童男童女的事實,這是所有人都厭惡的,連孩子都不放過,簡直是天理不容,做太多的善事也填不平這個坑。
雖然這世上好人多,但是壞人也多,巴結殷家的人可不在少數,所以這也是殷家到現在還能一直存在這個鎮子上的原因,上梁不正下梁歪,連帶著他家裏也沒一個是的好的,不是囂張跋扈就是心機深沉。
二樓雖然沒有包間,但是卻有隔間,是用屏風隔出一個包間的樣子,卻有一麵是開放的,兩人一坐下,那個鎮長的女兒就在他們對麵的隔間坐下了,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鳳惟不以為意,清河更是一絲眼神也欠奉,小二更是不在意了,他殷勤的為鳳惟介紹的各種茶,唾沫橫飛的樣子,恨不得希望鳳惟將店裏麵的茶都品嚐一遍。
對麵的女孩冷哼一聲:“小二,給我上一壺白毛尖。”
這白毛尖,剛才小二也介紹過了,這可是連宮裏都少見的茶種,連他們店裏麵得來的這一點點也是次等的,好的茶都送進宮了。
鳳惟聽到“白”這個字的時候,就將這裏的白毛尖跟現代的白茶,畫了等號。她雖然沒喝過這種茶,但是軍營裏麵都把這種白茶傳的神乎其神,全國一年也就產出了這麼十幾斤。
她不愛喝茶,但是有一段時間迷戀上了喝茶減肥,所以才了解到白茶,由於當時資金有限,並沒有嚐試過這種白茶,這個時候,有機會能嚐嚐這傳說中的白茶,何樂而不為?
“小二,來兩壺白毛尖。”
小二眼裏閃過驚喜,客人消費的越多他提成的越多,一壺白毛錢就1000兩銀子,兩壺就是2000兩,他提成的話,差不多有10兩銀子,這都比得上他一年的收入了。
“客官稍候,小人馬上把兩壺白毛茶送上來。”
對麵的女孩看到小二竟然不搭理她的話,憤怒了:“大膽奴才,竟然不聽本小姐的話!”
小二正為即將賺到的錢開心也不在意女孩的語氣了,笑嗬嗬的說道:“小姐稍等,你那白毛尖也會很快送上來的。”又得五兩銀子,多笑笑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