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毒藥會在慕容南楓的身上,但這一切絕對不是我做的。”看到慕容徹眼裏的懷疑之色,鳳惟苦笑了一下,“你若信便信,若不信,那我們便戰吧。”說著,她拔出了匕首,全神貫注的盯著慕容徹的一舉一動。
慕容徹見狀,也不再遲疑,將別在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劍尖對準鳳惟的鼻尖:“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鳳惟嘲諷的一笑:“那一天我傷還沒好,你就匆匆離開,就是因為這個事?”
慕容徹沒有說話,雙眼死死地盯著鳳惟,鳳惟看著他的神情,就已經明白了一切,既然執意要把髒水往她身上潑,她也要頂著鍋蓋給頂回去,寧願頂著鍋蓋,也不願意背這黑鍋。
鳳惟把匕首扔了,既然決定不留手,那就真刀真槍吧。然後從地上撿起了一把長刀,目光複雜的看著慕容徹:“你想把一切緣由都強加在我的身上,可我偏偏就不受,如若不服,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她揮舞著長刀,砍向了慕容徹,她這一刀看似毫無章法,但隻有正麵對上的人,才能感覺到它的運行軌跡,快,狠,準,而且直擊要害,果然是武技了得。
慕容徹蓄勢以待,雖然不是第一次與鳳惟正麵對上,上一次戰敗,也是因為一時大意,加上她身上幾乎是一身是毒,讓他防不勝防,如果鳳惟不使毒的話,光憑武技對戰,他敢肯定他們兩個絕對不分上下。
鳳惟的長刀來勢洶洶,他腳步輕移,身子一側,那刀就擦著他的胸口呼嘯而過,他的鎧甲上就算閃避及時,也被刀鋒給刮出了幾道痕跡。慕容徹眉頭一擰,目光看向鳳惟,隻見她的目光裏滿是戰意與認真,卻沒有殺意。
慕容徹的目光越發的深邃,鳳惟的刀鋒去勢不減,她整個人也隨著長刀臨近慕容徹,她嘴角彎彎,輕飄飄的伸出一隻手,慕容徹下意識的將她的手抓在掌心抵擋她上方的攻擊,手中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微微蕩漾,然而,心頭的預警卻沒有消退
果然,他將鳳惟的手抓住之後,鳳惟立刻抬起來一隻腳往他下盤而去,目標正是男人最軟弱的地方,慕容徹羞惱,臉上通紅一片,他急忙鬆開了鳳惟的手推開她,自己飛退幾步,站定之後,雙眼冒火的看著鳳惟:“下流。”
“哈哈,隻要招式有用,管他下不下流呢,你說呢?”
慕容徹嘴巴緊抿,沒有說話,眼中的糾結鳳惟看得分明,這家夥從小在軍隊裏呆慣了自然是看不上她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但是沒辦法呀,她學的最多的武技就是投機取巧,俗話說得好,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鳳惟把刀一橫,她可不管慕容徹的糾結,她要速戰速決,因為大雍還有一場瘟疫在等著她去解決,這種時候隻有作為國家主席的她去重災區現現身,說幾句安撫的話,總比自己派的人強行壓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