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對付藍晉沒其他意思,我把他當成弟弟看待……”
“弟弟?難道你不知道他比你大了三歲嗎?別跟我找這種借口,以後若是見到你與他還有任何接觸,我會殺了他的。”
他說得認真,鳳惟毫不懷疑他會這麼做。她也不解釋了,安靜的坐在他懷裏,看著麵前的飯菜,看著他一隻手將飯菜都擺在了她的麵前,然後為她夾菜,甚至還想喂她吃飯,鳳惟汗顏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筷子自己吃了起來,忽略掉頂著她臀部的東西,他愛抱就抱吧,反正也不是自己非要他抱著的。
慕容徹緊緊的摟住她的腰,頭靠在他的背後,沒有說話,隻是這樣靜靜的抱著。
鳳惟有些不自然,但依舊往嘴裏扒飯,他的懷抱讓她有些安心,這個男人,是她一開始就喜歡上的男人,如果沒有清河在中間的話,也許她會無所顧忌的接受他吧,但是有清河在,她無法接受同時與兩個人有肢體接觸,但是清河那家夥……既然當初將她推走,那麼昨天晚上又為何……?這讓她很是難做。雖然很想像宿主那樣看不順眼的一刀砍了,但是隻要一想到清河會死,她的心就會十分的抽疼,她不確定是不是愛上他了……如果是這樣,那慕容徹……她會放棄。
她感受到身後男人的熱情以及他身體的僵硬,她知道,他忍的很痛苦,但她不想多說些什麼,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真是讓她煩透了心。
吃過飯之後,鳳惟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出了房門,她見到了桑菊那欠湊的揶揄的神色:“風揚,昨晚上你睡的還好嗎?”
鳳惟很輕易的就能看到她眼底那抹惡趣味,她撇了撇唇角,昨晚上的事,估計很多人都知道了,她也沒必要扭捏什麼,反正人家也不介意。
她笑了笑:“還好啊,你今天沒事做?”
“有啊,一大早就來找你了,可是你房間裏……”說到這裏,她的臉變得通紅通紅的,顯然她今天早上和清河做的的事也被他們知道了。
鳳惟突然覺得很尷尬,她來到這個世界上做這種事情也沒幾次,兩次還被人知道了,真是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她輕咳了一聲:“咳……你有什麼事兒啊?”
“昨天我們不是在河邊挖了一個池子嗎?然後你又搞了一點陷阱在裏麵,說是等到早上會有魚,所以我現在就想跟你一起去看看有沒有抓到魚。”說到這裏,她一臉的興奮。
鳳惟翻了一個白眼,人家忙得開荒,這家夥竟然忙著抓魚,她直截了當的說道:“我不跟你去,我要去開荒,我要開僻出一塊屬於我自己的地。”
桑菊露出一抹驚疑的神色,那種神色就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鳳惟不由得惡寒,惡狠狠的瞪回去:“幹嘛這樣看著我?”
“風揚,這大雍的土地不都是你的嗎?開墾自己的一塊地,這是啥意思啊?”
鳳惟彎了彎唇角:“整個大雍是我的沒錯,但是用自己的勞力開墾出來的屬於我的卻沒有一塊,昨天我已經開墾出一點點了,我想再擴大一點。”說著一瘸一拐的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