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扛著一把鋤頭,一副怒發衝冠的脾氣,見有人拉住他,差點沒破口大罵。回頭瞧見鳳惟比他還要深沉的臉,心裏一突,老實說道:“我們是另一個城鎮裏的染病災民,聽聞這裏的疫病已經研製出了解藥,所以前來索求,沒想到碰見朝廷要燒城,我們聯合周邊城鎮反抗了。”
鳳惟鬆開他,譏笑的看向鳳榆:“哈哈哈,英明神武的女王陛下,你當初好像也是為了燒城才把外麵有疫病的人不再往這裏送,而是送去了別的地方,沒想到會成為你的一個絆腳石吧?如今染病的人不隻這裏,別的城鎮也有,而解藥就隻有我們這裏有,你能燒掉一個城池,能燒掉成百上千個城市嗎?”
鳳榆青筋暴起,鳳惟也戰意滿滿做好了幹一架的準備,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騎兵橫穿戰場,直奔著鳳榆而來。
來人走到鳳榆的麵前直接跪了下來:“參見陛下,啟稟陛下,京城……京城有敵襲!”
鳳榆大驚,厲喝:“說清楚一點。”
“在東南方向,有一支龐大的軍隊,一路過關斬將,快到京城了。”
鳳榆憤怒的一腳踹翻來報信:“既然快到京城了,為何現在才來稟告?”
那個報信人被踹飛,甚至紮在亂石堆上生死不明。
鳳榆對他的錢未收到一個車撤回京城,別跟這些賤民玩了。”走之前還不忘,戀戀不舍的看著龍昕。
龍昕沒看他走到鳳惟的跟前,伸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臉眼裏的柔情蜜意讓鳳榆的發狂,但她知道這次不宜久留,如今大雍的江山是她的,那隻不明軍隊明顯是衝著大雍皇權來,好不容易奪來的皇權,如果就這麼輕易的讓人給奪了去這天底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恥笑他呢。
這一次她帶來的人還沒開始動手呢,就已經先損失了兩三百人,而且都是這些賤民們動手的,她恨恨的握拳,審視了一下這裏的百姓還不能囂張,因為來這裏的百姓明顯比他帶來的人多,而且貌似還有源源不斷,還往這邊走來的人叫他們身上那蒼白的臉,烏青的眼,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肯定是尋藥的,不再耽誤時間,最後瞪了一眼鳳惟之後,又飄然離去,轟轟隆隆帶起一片煙塵之後便消失了蹤跡。
百姓們雖然對這裏的地形熟悉而且那怎麼建立的石墩對他們也沒影響,但是終歸不是久經沙場士兵們的對手,死了不少人,這時甚至還有的夫人哭聲,孩子的叫喊一時間悲傷的氣憤蔓延擴散,久久不去。
隨著婦女的離去,鳳惟心中那股戾氣也慢慢消,垂頭看到那些戰場上的百姓屍體默然不語明,知不敵,卻還要上前從這種做法還有這麼多人都在做這種愚蠢的事,知道他們來是為了緊要也知道他們的事,所以能為鳳榆要少了這兩座城,如果這兩座城不存在了,那他們的解藥也就不存在了,想來他們也是這個意思,早死晚死還不如趁此機會發個墊背的,也許這就是他們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