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這不陰不陽的怪調,付梓斯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他轉回身走到夷書白的麵前,一臉的陰冷:“慕容大哥是鳳惟的夫君,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變態。”
“嗬嗬,你一口一個變態,那麼我請問你,我到底哪裏變態了?”
付梓斯一噎,確實,這夷書白還沒有承認過什麼,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夷書白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臉上現出一抹詭異的笑,突然站起身來靠近付梓斯,在他耳朵上呼了一口氣,嚇得付梓斯連連後退,臉上又青又紅,他咬著唇瓣,不說話,淩厲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夷書白。
夷書白被他看得心裏毛毛的,又是一聲嗤笑:“真是沒趣,說吧,你這去而複返,到底是幾個意思?還惹得夏良工那個蠢人要燒了山林,還真是長了能耐了呢。”
聽到他這話,付梓斯恨恨的說道:“把鳳惟的解藥拿出來。”
夷書白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酒,看了他一眼,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也不見臉上有什麼紅暈,他晃著空酒杯,嘴裏喃喃的什麼付梓斯並沒有聽清楚,從他臉上那複雜的神情裏看不出什麼來,他忍不住又說了一句:“你給的解藥根本就不能徹底解除鳳惟身體內的毒藥,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的話,我們黃泉閣定不會放棄的。你們這次燒了山林,難道還能燒第二次?”
夷書白斜了他一眼:“你以為夏良工是什麼人?就他那樣,你以為幽冥城那長老會的人會輕易的讓他燒掉山林嗎?”
“那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樣,我要你們拿出證據證明是夏良工那兩個人殺了城主。”
“這是你們內部的事,與我何幹?”
“既然你這麼說,你們也就脫不了嫌疑,在我找到證據之前,鳳惟肯定是要受折磨一段時間了,不過七天之後,她還能不能活著那也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付梓斯眼睛一轉,激動的心立刻就淡定了下來,他幽幽的說道:“在我們大雍國有一位國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想你們幽冥城做那種生意應該了解到了吧。”
夷書白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在手裏晃了晃,淡淡的說道:“知道又如何?”
“鳳惟讓他給龍昕算過……”
付梓斯還沒有說完,夷書白便“噔”的一下站了起來,激動的來到付梓斯的跟前,抓住他的肩膀晃了晃:“你說什麼,你說城主還沒死?他還活著?他在哪裏?”
付梓斯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他輕呼出聲,捂住自己有點生疼的肩膀:“我隻知道國師說有緣再見,別的就隻有他們兩個知道了。”
其實根本就沒有別的什麼,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讓他以為鳳惟肯定知道一些什麼,看他這麼在乎龍昕肯定不會讓鳳惟出什麼事。
夷書白立刻放開了付梓斯的肩膀就往外麵走了出去,邊走還邊不耐煩的向付梓斯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