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不難辨認,他也不認識呀,以前他受傷的時候都有龍昕給他配的傷藥,他什麼時候會擔憂過自己受傷沒藥醫治的問題?
所以這方麵的知識他根本就沒有涉及到,他有些苦惱的在藥箱裏麵扒拉扒拉著,也沒找到上麵有什麼標記的瓶子,可是一打開瓶子,每個瓶子都裝著不同的藥,如果是別人,是能憑著氣味就能聞出傷藥的區別的,但是龍昕製作的傷藥根本就是無色無味的高級貨,作為他的得力助手的夷書白更是不會拿到次等貨,怎麼可能知道傷藥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
所以他把所有的瓶子都擺了出來,一臉的苦逼模樣,他已經打算好了,每一瓶都來一下,藥草他也擺了出來,他也打算把藥草磨成粉,每樣來一下,所以他一整個下午都在琢磨著往他臉上上藥,身上的傷雖然也疼,但是對他來說,臉比身上更重要啊,就這麼一點藥,估計根本就不夠他治臉上的傷,怎麼可能會用在身體上?
一路上,簡旭斌緊趕慢趕都是趕在夏良工的前麵走著,不跟他同路,避免兩人起衝突,夏良工智商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那武力值也是在幽冥城裏數一數二的,雖然他現在受了傷,但是簡旭斌還是不確定他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在夏涼宮反應過來那張字據的作用之前他一定要安全的先回幽冥城。
而夏良工見到簡旭斌這麼拚命的在他前麵趕路,隻是認定了簡旭斌肯定是在路上埋伏的,所以便放慢了腳步,不急不緩的走在他身後
兩人各懷心思回到了幽冥城,夏良工第一時間是去找陸怡溫存,而簡旭斌則是帶著字據,飛快的來到了長老堂,把字據交了上去,還把在黃泉閣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說了一些夏良工在幽冥城衝動的做法。
如果沒有那張字據,憑著簡旭斌的三寸不爛之舌,長老堂是不會相信的,但是有了字據,那就不一樣了,長老堂震怒,把還在歡愛中的夏良工給召喚了去。
夏良工憋著一股氣,來到了長老堂,見到他們臉上比自己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他便知道了他們生氣的原因。
他淩厲的目光看向了簡旭斌,冷哼一聲:“當初要立下字據的時候,我拚死反抗,是簡旭斌貪生怕死應了下來,字據也是他簽的,上麵的賠款就讓他自己承擔吧。”
簡旭斌臉上立刻就拉了下來:“夏兄,你這麼說可就不厚道了,當初你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要不是我應下來,你早就被黃泉閣給殺了,如今你卻把髒水潑在我身上,我這麼多年來私房錢也都不足三百兩黃金,我怎麼可能一個人負擔得起這麼多銀兩?”
夏良工滿麵寒光:“簡旭斌,我就算被黃泉人殺死也不願意為你背這個黑鍋,這黃泉閣明顯就是為了坑幽冥城的銀兩,偏偏是你自己愚蠢,還自己願意跳進去,如今卻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