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地買下來你依舊征收就是,我們又不是不給你征收。”
“可是,可是那些都是百姓們的啊。”
“那又如何,這天底下還沒有我嚴家買不到的東西,怎麼?難道你要我們家貴妃出麵不成?”
“哼,嚴家的,你口氣別太狂妄了,難道我們紀家就沒有貴妃嗎?說話可別大包大攬的,別當我們紀家不存在。”
“嗬,你們紀家算什麼東西?就你那黃毛小兒還能比得過我的小兒子?我兒子容貌翩翩,氣質非凡,若不是你兒子不要臉的跟我兒一起玩,也不會被陛下一眼給看上,當初你們紀家的小娃兒也不過是跟著我兒沾的光而已,憑什麼在我們嚴家麵前耀武揚威的?”
“你們嚴家說話還真是不要臉,我紀家小兒才貌雙全奪取了陛下的歡心,是你兒子腆著臉皮硬是湊上來的,不過是一個湊數的,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
接下來就是兩家人的口水仗,鳳惟聽著聽著越聽心中越惱火,什麼貴妃?什麼嚴家的紀家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竟然還把水給潑到她的身上,還當她好欺負不成?
鳳惟看向陸淵,隻見他黑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她拉了拉他的手,陸淵立刻回神,疑惑的看向她。
鳳惟笑著說道:“你先在這裏等我,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陸淵疑惑,剛想問是什麼事情,就見鳳惟拔出了腰間的匕首,竄了出去,然後也不管是哪一家的人,刷刷兩下,四五個家奴就無聲無息的軟倒下去,死於非命,脖子上那深深的刀橫汩汩的冒著血。
圍觀的百姓都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全都不由自主的後退好幾步,由於人群圍得太密,不小心就出現了踩踏事件探,慘嚎聲起。
鳳惟一身白衣就站在血泊之中,眼神淩厲的看著他們這群人,兩位家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鳳惟就已經移動著腳步向他們走過來,被血染濕的鞋子在幹淨的地麵上印下一個個血紅的腳印,看著格外的滲人。
兩家人看著地麵上的屍體,都被嚇了一跳,立刻就緩緩後退,把衙門的官兵給推了出來,然後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是誰?”
鳳惟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是來取你狗命的人。”
嚴家和紀家兩人臉色都是一變,極其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手一揮,他們帶來的家奴就將鳳惟給圍了起來,由覺得不安全,立刻就朝縣令喊道:“愣著做什麼?還不派人把人給圍起來。”
這縣令也被嚇著了,聽到嚴家主的話,他下意識的吩咐人把鳳惟給圍了起來,他的聲音顫抖,但也不妨礙他發號施令,衙門內立刻就湧出了大批的官兵,團團將鳳惟給圍住。
陸淵嚇了一跳,連忙衝上來,也不管地上的鮮血,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包圍縫裏鑽了進去,擋在了鳳惟的身前,伸出雙手,作維護狀。
鳳惟見他這樣子,很感動,但還是忍不住潑他一盆涼水:“你又不會武功,你跑進來做什麼?這不是拖我後腿嗎?”
陸淵臉色一白,但依舊倔強的攔在鳳惟的跟前,堅定的說道:“小姐,等一下我擋著他們,你找到機會立馬就衝出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