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指了指薛玉洋,然後再指了指李天全說道:“我是他們兩個的朋友,聽說是你劫持了他們還逼婚,所以我是來救他們的。”
蔣永珍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鳳惟,半垂下眼瞼,掩藏住眼裏的那一抹嫉妒,冷哼一聲說道:“他們現在是我的男人,你隻是他們的朋友,沒有資格摻和他們的事。”
鳳惟嗤笑一聲,高昂起頭顱,渾身散發著一種高貴又有一絲恰到好處的傲慢,冷冷瞥著蔣永珍:“如果我說我非要管呢,你又能拿我怎樣?”
蔣永珍被鳳惟身上的威嚴搞得一愣一愣的,聞言,她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握緊了拳頭大聲說道:“既然你這麼有能耐,那就先打得過我再說吧。”
蔣永珍飛身掠起,快速的從貨架上拿了一把長劍就向鳳惟衝了過去。
鳳惟眼睛一眯,她最討厭有內力的人了,誰讓她自己沒有呢,她拿在手上的依舊是那把鋒利的匕首,選擇的作戰方案依舊是近身格鬥。兩個女人打得難分難舍,李天全根本就幫不上忙,見到薛玉洋還跌坐在地上,他連忙跑了過去,把薛玉洋給扶了起來,薛玉洋卻趁此機會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李天全的身上。
李天全爆了一句粗口:“你丫的,沒想到你會這麼重。”
薛玉洋雙手狀似不經意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把頭重重地放在他的肩膀上,聞言,他笑嘻嘻的說道:“我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你自然覺得我重了,若是平時,十個我你都能背的起來呢。”
“少給我貧嘴,你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嗎?你就不能自己站起來嗎?重死了。”
“我身上沒有力氣,如果你想知道那個蒙汗藥的後遺症有多大,你可以自己試試。”
李天全艱難的把薛玉洋給扶到了床上,她也氣喘籲籲的坐在了薛玉洋的身邊:“我才不試,誰叫你這麼傻,不吃飯光喝茶,這下子受罪了吧。”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巴,他還在為蔣永珍的那一吻而惡心著呢。
薛玉洋看著他的動作,眼睛咪了起來,幽幽的說道:“親吻就讓你這麼惡心嗎?”
“那是當然,惡心到恨不得把那個女人大卸八塊。”
“你不喜歡女人?”
李天全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我自然是喜歡女人的,可是像她那樣的女人我可不喜歡,我喜歡的是風揚那樣子的。”
薛玉洋垂下頭去,掩去了眼底的複雜:“那你與我呢?會惡心嗎?”
李天全手猛地頓住,想到和薛玉洋僅有的幾次意外的親密接觸,他的臉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紅暈:“這……,這又怎能一樣?我跟你……那些都是意外。”
“那你試想一下,如果不是意外呢,你會覺得惡心嗎?”
聽他這麼一說,李天全還真就這麼認真的搜索了起來,薛玉洋看他這樣迷迷瞪瞪的樣子,有些好笑,他寵溺的想要伸手摸摸他的頭,但是手上卻沒有任何力氣,抬不起來,他隻能使勁的移動手臂握住了李天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