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不有鳳姑娘嘛,總比我們兩個大男人強多了。”李玉全有點心虛,自己說的無聊,看的最有意思的確是自己,著實打臉。
鳳惟看這兩人的互動,忍不住打趣:“欸,你可別拉上我,別忘了我風楊可是男人,三個男人呦!”說著比出三個手指。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鳳姑娘就別嘲笑我了。”李玉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鳳惟也不在打趣李玉全,瞧著薛玉洋的眼神一直盯著李玉全,鳳惟也在心底感歎。
正想著心事呢,耳邊出來李玉全的碎碎念:“我就說那女人不是啥好東西,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不成體統……”
薛玉洋拉著李玉全的衣服示意他別說了,李玉全儼然不記得薛玉洋吃飯時叮囑的話了,嘴裏還在罵罵咧咧:“你幹嘛!我就是見不得那個女人惺惺作態的嘴角,一邊對著我兄弟龍昕溫柔似水,一邊對著我們張牙舞爪。”
“好了……別說了。”薛玉洋恨不得將李玉全的嘴堵上,鳳惟已經穿過人群看到他們了,童子美挽著龍昕的手臂在一個麵具攤位挑選,天真的模樣,和上午的樣子可真是判若兩人。
“我得去揭穿他……你幹嘛,放手。”薛玉洋上手了,拖著李玉全去了別的地方 ,他瞧著鳳惟好不容易釋懷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連忙拖著李玉全這個罪魁禍首離開這裏。
鳳惟也不是真的在生龍昕的氣,龍昕現在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又變成了丞相的養子。這事還得再查清楚,隻是氣不打一出來的是,龍昕居然也不推開那隻抓著他的手,任由童子美的手纏繞在他的臂膀上。
哼!鳳惟戴上李玉全走之前給她買的麵具,現在他就是男兒之身,隨著人流擠了過去狠狠的朝著童子美撞去,果不其然撞開了。
鳳惟戴著麵具,童子美沒有認出她來。鳳惟低聲說了聲抱歉,童子美當著龍昕要維持自己溫柔的一麵不好發作隻能啞巴吃黃連,擺擺手放她離去。
“哥哥,子美撞的好疼。”童子美快要哭出來,是真撞疼了,鳳惟就是故意使足了勁撞的。
“回去讓大夫瞧瞧,走吧天色不早了。再不走義父又得派人來尋了!”龍昕看著鳳惟消失在人群裏的背影若有所思。
“哥哥你在瞧什麼?”放眼望去全是人流
“沒什麼,走吧。”
一段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兩人一起回了丞相府。
鳳惟在酒樓找到了兩人,點了一桌子菜還沒動筷。剛坐下邊聽見隔壁桌在議論。
“聽說了嗎?”隔壁桌的小哥對著另外一個人說道,“這丞相為千金生辰可是要大擺酒席三十幾桌。”
“你怎麼知道,請你了?”小哥順手斟滿酒杯逗趣道
“哪能啊,我還不夠這地位,我一兄弟是丞相府上的跑腿,昨天給太子送了拜帖。”
“還請了太子?”
“可不嘛,太子都請了,想想多大的場麵。”
“誒,當官的都在鋪張浪費,哼!百姓呢……”小哥話語間透著無奈。
原來再過幾日便是童子美十六歲的生辰,丞相府裏早早的備齊了生辰所需的東西,這次生辰是童子美的笄禮。丞相早早的請了一眾大臣,當然還有太子南抒懷,拜帖早就差下人送到各位府上,丞相府上下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