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日之後,便撤了粥棚。沒有吃的又進不去城,災民中漸漸有人有所回應,到最後除了老弱婦孺之外,所有健壯的男子都出來幹活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更何況南抒懷給的價格不低,一人一天八十文,又包飯,這倒是替鳳惟省了一大筆人工費。
“參加陛下。”穆修向鳳惟施禮。
鳳惟一個人出來找穆修,擺擺手示意免禮:“在外麵不用叫我陛下,直呼我名字就好了。”
“這…”穆修麵露難色,這把進宮以來穆修從未有半點僭越,這下要直呼陛下名諱,實屬大不敬,“屬下不敢。”
“要你叫,你就叫別廢話!”鳳惟就瞧不得別人跪拜。
“是,屬下遵命!”
“那筆銀子有下落了嗎?”穆修給鳳惟沏了杯茶,遞上早上剛剛送來的消息。
“肖楠那邊傳來的消息,已經找到了盜竊之人。”
“是誰?”鳳惟看了一眼紙條。
“作奸犯科者是負責監督的官員,現在已經收押了。”說到這穆修就生氣,貪汙官響不說還賊喊追賊。
“幕後指使說了嗎?”這件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從自己遇害到官響失竊不過短短幾日,再到災民聚集,不會事情都這麼巧,肯定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還在查,不過國師這幾日便會抵達南源!”穆修接到肖楠的飛鴿傳信,信中提及自己這幾日便會出發。
鳳惟隻聽見肖楠要來,忙問道:“慕容徹沒說來嗎?”
“慕容公子說要親自監督興修水利,以防再有變數。”什麼嘛!虧的自己盼望了好幾天。
“知道了,我走了!”坐了好一會,鳳惟該走了。
“恭送陛下!”
“嗯。”鳳惟離開了客棧,回了丞相府。
付梓斯也剛從外麵回來,“鳳姑娘,你這病剛好還是要好好休息…”
“付大夫,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鳳惟打趣道,不經意一撇,瞧見付梓斯懷裏鼓鼓的,鳳惟眯了眯眼睛,趁著不注意搶了過來:“付大夫不老實啊!居然學會藏東西了!”
付梓斯一個不注意就被鳳惟把東西給搶走了連忙求饒,“鳳姑娘還過屬下吧,這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
“不值錢的玩意還藏的那麼深,付梓斯可以啊!”鳳惟沒有打開盒子,光看盒子就知道是個首飾盒,一看就是送給那個姑娘,鳳惟把盒子還給付梓斯,她也不準備深挖別人的八卦。
“對了,鳳姑娘我有件事跟你說!”付梓斯接過盒子放好。
“走吧,去我房裏說!”鳳惟帶著他去了自己房間。
鳳惟關上房門:“說吧!”
“我仔細研究過皇後給的銀針,雖說瘟疫不是毒藥能測出,但是我發現這針是大雍太醫院專用的針。”付梓斯說著拿出銀針。
鳳惟瞧不出有什麼特別的:“你怎麼看出來的。”鳳惟想要拿起來仔細研究一下,被付梓斯打掉了。
“雖然我已經對它處理過了,但是以防萬一鳳姑娘還是不要碰。”付梓斯解釋道。
“靠!那你還拿來禍禍我。”鳳惟瞬間感覺額頭上三條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