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焦急的麵孔,眼神中有些許的疑惑,可是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事情一樣,她的眼神從迷茫變成了驚喜。
“龍昕,付梓斯......我看見你們了……我看到你們了!”
鳳惟眼神中的興奮讓付梓斯鬆了一口氣,若是這樣珍貴的曼陀羅花都不能讓鳳惟的失明減緩甚至恢複的話,那麼不僅慕容徹的付出全部都失散了,就連醫治好鳳惟的五成把握也會灰飛煙滅。
“臣恭喜陛下恢複光明!”
“龍昕恭喜陛下重見光明!”
兩個人的緊張的情緒慢慢放下,看著鳳惟的眼神有些許的柔和,雖然龍昕對鳳惟還是有著些許的戒備心,可是從言語之間,已經能感受得到龍昕對鳳惟的緊張。
付梓斯看著幽幽轉醒的鳳惟,輕聲道。
“陛下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剛剛昏厥的時間不過是片刻罷了,這幾日陛下日夜操勞,休息一下也好。”
鳳惟點了點頭,付梓斯便退了出去,而龍昕的神情雖然多了幾分關心,卻依舊是冰冷的語氣,雖然難以掩蓋他對鳳惟的些許關心,但卻死要麵子活受罪。
“陛下,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龍昕先退下了。”
鳳惟的思緒還在飄蕩,有些愣地點了點頭,看著身邊的藥碗,裏麵的藥湯鳳惟終於不用再喝下去了,可是這湯不同於之前鳳惟喝的藥水一樣是草綠色的,而是鮮紅的血色。
鳳惟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叫住了剛剛準備邁出門去的付梓斯。
“梓斯,你先回來一下。”
龍昕聽到了鳳惟的聲音,輕輕轉頭挑眉看了鳳惟一眼,可是鳳惟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龍昕這個地方,所以鳳惟淡淡地說了一句。
“龍昕,你先退下吧,我和付大夫聊一下。”
龍昕眼中有些許的疑惑,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高傲的性格不允許他低頭問鳳惟這些事情,既然鳳惟找付梓斯有事情的話,那麼他龍昕也就不打擾了。
龍昕點了點頭,退下了,和剛剛回來的付梓斯擦肩而過,付梓斯感覺到了龍昕些許的冷漠,可卻不知道這樣的冷漠是從何而起。明明剛剛兩個人還是興致勃勃,因為看到了鳳惟好好的蘇醒,便覺得任何事情都無法摧垮他們的好心情了。
“梓斯,這是什麼藥引?”
付梓斯愣了一下,他並不知道為何鳳惟竟然如此糾結於這是什麼藥引的問題,他手中還緊緊握著慕容徹派暗衛送來的一封信,上麵寥寥幾筆卻都是千字萬字的叮囑,付梓斯有些驚歎於慕容徹對事情的了如指掌。
“這是曼陀羅花。”
付梓斯老實地交代了出來,他回憶著這封信上的內容,歎了口氣,果真慕容徹還是最了解鳳惟的男子。
“若是詢問起來這藥引是何,如何得到的,務必說明這是祖上流傳下來的,莫讓陛下擔心,我慕容徹什麼都沒有做過。”
付梓斯不知道為什麼慕容徹要隱瞞自己的幫助,可是他都已經答應了慕容徹的要求,總不能出爾反爾,這樣的小人性格可不是他付梓斯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