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這裏吃可以,得先給錢!”
“哼!”年曉魚也是極有骨氣的找了凳子坐下扔了幾錠銀子出去“給!這些錢夠吃了吧?”
掌櫃的立刻從愁眉苦臉變成眉開眼笑“得了,客觀慢慢享用。”
年曉魚摩拳擦掌,餓了這麼多天了終於可以有一頓好吃的了。用筷子實在太麻煩了索性伸出手抓一把祭祭五髒廟。
這邊沒品沒態狂吃一同,而樓上的程囂墨卻未動分毫。李弗清清楚,自家公子看上去瀟灑紈絝其實也是個心軟的人麵對王叔的冤案還是有些掛心的。
“公子,既然食之無味不如不食。我看去別地方散散心吧。”
程囂墨點頭,李弗清立刻站起身準備掏銀子結賬,誰知道摸遍全身也沒找到錢袋。忽然之間意識到錢袋被偷了。
“公子,不好,我的錢袋被偷了。”
程囂墨一聽這話也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袖子,也發現錢袋不見了。詫異,實在詫異,李弗清武功不弱怎麼會被偷了錢袋而不知道。
腦海中忽然閃現一個人影,一定是她,這個窮乞丐假裝撞了自己然後趁機偷了錢袋。看來老天爺注定要他去找這個女人了。
不知道是否天意如此,他們真的在同一家客棧找到了這個女人。李弗清一邊上去死死的捏住女人的手腕要求歸還銀兩。年曉魚當然不肯,這些錢可是活命的玩意,給了他們豈不是要挨餓。
“喂,這位公子看你長得衣冠楚楚的也算是個正人君子,可如今你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是不是男人!”年曉魚說的很大聲故意引起客棧吃客的注意。
大家都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到李弗清身上,李弗清有些難受。長這麼大一直都是正麵人物,打抱不平之事幹了不少,如今卻被指認是壞人實在客氣。
“你這個女人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偷了我的錢。否則以你的衣著怎麼可能吃得起這麼好的東西。你讓大家評評理!”
眾人點頭同意,一看年曉魚就像不是能吃這家客棧東西的主,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不過年曉魚也不示弱,有道是有憑有據方可說話,他無憑無據自己根本不用怕,挺直了腰杆愣是把黑的說成白的。
“這位公子,你這話就不對。不知道在場的各位可有經商之人?經商最擔心的就是在路途中遇到劫匪,所以有不少人選擇把銀兩藏在鞋子裏又或者故意穿的衣衫襤褸祥裝窮人。我家世代經商,穿成這樣也是不想引人注目。可並不代表沒有錢,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公子你長得也算斯斯文文為何說話如此無禮。”
“你!”李弗清說不出話來。
眾人也覺得年曉魚說的有道理,開始懷疑李弗清的用意。
倒是程囂墨不慌不忙,推著輪椅過來,臉上出現罕有的玩味之意“既然姑娘說錢是你的,那你就說說裏麵有多少銀兩。”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為什麼是我先說,不應該是你先說嘛,你也說錢是你的,那你倒是說說看裏麵有多少錢?”
程囂墨大笑,看來今日是遇上能言善道的厲害丫頭了,不過他喜歡,許久沒遇上這麼精彩的畫麵了。雙手環胸,背靠著輪椅顯出一幅狡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