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同去了餘香客棧,隨便叫了些吃的就坐下了。
碰巧陸員外也在客棧裏吃飯,程囂墨他們剛坐下就看見陸員外進來。雖然距離有些遠加之客棧嘈雜聽不得講了什麼,不過從他們的交易上看出,陸員外此次是請了不少人的。
年曉魚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們都有一個疑問。陸少爺入土不久,案子也剛結束這個時候似乎不適合請這麼多人一同吃喝吧。
“喂,你不覺得此事很有古怪嗎?”年曉魚小聲告訴身邊的程囂墨。程囂墨詫異,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觀察仔細的很,看來也不是個簡單之人。倒是李弗清沒注意到這些,聽他們打著啞謎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公子,你們在說什麼?”
一旁坐著的紅袖才剛夾了菜吃就看見熟悉的人影朝這邊走來,故意鬆手假意撿筷子躲避了那人的目光。就這樣擦肩而過,紅袖拍拍胸口若無其事的叫了小二換了筷子。
小二過來,程囂墨旁敲側擊打探了陸員外的事“陸員外可真是出手大方,吃什麼菜吃這麼多錢,你們餘香樓可是來了大客戶了呀。”
小二自豪的回應“那可不。陸員外就是出手闊綽,一個人點了店裏所有上好的菜肴,還找了最好的房間住下。他可真是出手大方,他一人付的錢可頂上店裏一天客人付的錢,所以掌櫃的可吩咐了,一定要把陸員外伺候好了。”
嗯?年曉魚本能的看了一眼程囂墨,誰知道程囂墨也下意識的看了自己一眼,兩人剛認識不久卻有著難以堪比的默契。就連李弗清這個從小跟在程囂墨身邊的人有時候都無法達到這種默契。
李弗清看兩人表情好像有話要說,立刻給了銀子打發小二離開。
年曉魚這才說出了心中疑慮“真是奇怪,陸員外花這麼多銀子點這麼多菜就是一個人吃的?這有些不合情理。”
“有什麼不合的。也許,他是因為死了兒子心中煩悶所以出來買醉呢?”程囂墨猜測著這個怪異舉動的可能性。
“怎麼會!如果陸員外真是因為死了兒子傷心過度的話早就可以這麼做了,何必等到今天。這完全不可能,一定是在等什麼人。而這個人又是不能光明正大見麵的。”年曉魚很肯定得猜測。
其實程囂墨也是如此猜想,方才那些話不過是試探年曉魚,看看她究竟有多聰明。現在看來這窮丫頭表麵上糊裏糊塗內力還是有些心眼的。這麼一想不得不聯係到丐幫之事,她加入丐幫應該不是一個偶然,是為了找到躲災屏障而做的。
程囂墨不得不對這個年曉魚留了幾個心眼。
也許是想的太入迷,眼神沒跟上腦袋的思路,傻呆呆的一直盯著人家看,而且角度不對,看過去更是讓人想入非非。年曉魚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大聲咒罵“流氓啊你!”
這一叫,搞得好多人都轉過來瞧,紅袖和李弗清頓覺尷尬,紛紛低頭吃飯不做聲。隻有年曉魚氣鼓鼓的瞪著程囂墨,程囂墨則是一臉淡然舉起酒杯喝酒。
“叫什麼叫,就你這樣的該凸的不凸該有的沒有,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