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顧也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那華貴的衣衫頓時撕裂成片,酥麻之感直逼心房。李家姑娘臉上泛起紅暈,方才有的嬌羞之感早讓這股旺火燒了去。渾身上下隻有一個念頭,便是要將這男人占盡。而這男人也是深有同感。
二人不知不覺中,早已磨滅了一拳之距,臉貼著臉,唇纏著舌。仿佛兩條分不開的蛟龍,來回旋轉用美妙身形譜寫生命的美。
一番雲雨盡,解了渴才知出了大事。此時馬車已經到了鎮上李家所投客棧。恰巧李夫人看見自家馬車回來,一掀門簾,見是這幅場景立刻怒意大作,將程顧也綁了起來。
折騰了一個晚上,直至黎明時分才放了他。
說至此,程顧也頓感惡心,怎就上了別人的當,還鬧出這等大事,真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此時,有人上門鬧事。進來的是一位夫人,那夫人上來就是連哭帶嚎的,把寧靜安詳的氣氛攪的支離破碎。程老爺看了一眼鬧事之人,是一位不認識的夫人,也不知發生何事哭得如此傷心就上去問了幾句。
“這位夫人為何事哭的如此傷心,不知老夫能否幫得了你?”
夫人看了一眼程老爺,哭的更是傷心了“就是你家大兒子欺負了我家姑娘,我才哭的。程老爺你們家在泉州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如今你們做出這等事來是不是該給個說呀,不能吃幹抹淨就想拍屁股走人!我家姑娘也是個小姐,跟你們家公子一樣的門當戶對,這好端端的遭了這事,以後還如何嫁人呢。你說這事是否該給個說法!”
那夫人在外頭吵鬧的厲害,程家大門又正對著大街,那大街上的路人聽見裏頭哭天喊地的都忍不住往裏頭觀望。
那夫人瞅準了機會更是不肯放手,定要程顧也出來承認此事還要娶了他們家姑娘。
屋裏頭程夫人和程姨娘都被吵鬧聲吸引了過去,透過窗戶偷偷打量了一眼。程夫人是不知那人來頭的,但是程顧也卻是知道的,一看這情況整張臉都白了。
而程姨娘也是不知發生何事的,隻知道那夫人是上次金媒婆介紹的一位李家姑娘的母親,隻是好些日子沒見著了她怎麼忽然就來了。還衝著程顧也來的,這中間到底發生何事?
程囂墨看看外麵情景再想想昨天看到的馬車,大概已經猜到七八分了“我估摸著金媒婆最近介紹的一位姓李的姑娘就是上次那位。昨兒個兒子可是按照娘親的意思去見那姑娘。隻是沒想到讓金媒婆攔下了,說是李家姑娘嫌我來得太遲已經回去了。於是我便下山去,沒曾想看見大哥馬車停著再想想今日之事,恐怕金媒婆是騙了我們。這當中定是還有些故事的。”
程姨娘聽得也感複雜,想那金媒婆實在坑人,既然如此耍手段,估摸著本是想對她家兒子下手的,隻是沒想到讓程顧也趕上了。如此錯綜複雜之事還是別惹上自己才好。程姨娘不瞧熱鬧也不出聲,自顧自繡花,隻當是沒這回事。
程囂墨心中樂得很,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倒是出了這麼回事,反正也與他無關,聽鬥嘴也隻是浪費時間,倒不如出去查查昨天之事,才覺得人生過得有些意義。
程囂墨從後門出去,避開是非去了外頭。沒想到外頭也是“熱鬧”的很,街上路人多多少少圍在一起說些什麼。湊上去一聽原來是衙門之事,有一大嬸的兒子在衙門當差。聽他兒子回來說,泉州城河道中一艘大船出了事。船上好多貨都掉進水裏了,為此還害了不少魚。
沉船?不會吧,程囂墨怎麼也想不通大船會沉在這條河道裏,這河道附近是兩座山,河道連山的那一段是個瓶頸。非常大的船根本駛不進來,再聯想昨日魚死的地方是這個瓶子裏頭,也就是說船隻是進了此處的。
這就奇怪了,河道水很平靜,每天來回也有些船隻經過,但都沒事為何就這艘船出了事。程囂墨覺著此事不平凡,定是還有些內容的。
程囂墨推著輪椅,決定去現場看看。此時那條河道已經做了封鎖,縣令大人帶著衙役已經在河道中撈死魚找翻船之後遺留之物。沒想到打撈半天竟然都是些魚啊水果之類的,毫無貴重之物可言。縣令一看這個頓時就沒有呆下去的欲望。
但是麵前跪著的哭的稀裏嘩啦的船主人死死抱住縣令大人的腿說什麼都都要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