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急匆匆下了堂,有些氣不順。對著胡師爺念念碎“胡師爺,剛才明明還可以繼續審問下去,為何叫本官退堂。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那楊老頭說有孿生姐妹,大女兒又不見了。這是借口!故意說是孿生姐妹,然後又說大女兒不見了,就是來個死無對證要讓人家相信這是小女兒。依我看分明就隻有一個女兒,他自己瞎掰。這麼一退堂,他們還不得抓緊時間買通四周鄰居。那我們豈不是錯失良機?”
胡師爺笑“那村子裏上上下下這麼多人,哪能麵麵俱到。再說他們不是外地人嘛,大人何不去他們的家鄉打聽。街坊鄰居都是認識的,定能給大人一個答案。”
胡師爺這麼一提醒,縣令大人又樂了。真要是楊老頭編瞎話,一問便知,即便是沒有編瞎話老爺我也有法子叫他真話成假話。縣令大人笑得邪惡,一旁胡師爺早就有了不祥預感。未免暗做手腳,決定跟著調查之人一同去。
而這邊,年曉魚已有親事的消息也很快傳揚出去。街坊鄰居蠢蠢欲動想要娶其為兒媳婦的心也收斂了不少。但是程老爺這邊則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想那邱雨才與其見過幾麵,就叫他占了上風,自家兒子跟年曉魚可是好兄弟怎麼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莫不是墨兒不懂的把握機會?這麼一想好像有些道理,一般男女在一起都是當情侶或者兄妹,如此什麼哥哥什麼妹妹的一叫可是曖昧哩。到他這傻兒子這居然成了兄弟,這也難怪沒什麼想法,把一個女孩子當男人看待能有什麼想法。
不行,看來還得側麵敲打敲打,幫幫忙。看他們這樣不清不楚的,程老爺可是急得很,還指望年曉魚幫著撐起五色齋呢。這個兒媳婦可是內定的誰要跟他搶,就等於是玩命。
“弗清,弗清,李弗清!”程老爺死命喊著幹兒子的名字,誰知道他今日也不在。許是跟著程囂墨出去了吧,這兩小子狼狽為奸的能幹出什麼好事來?程老爺有些擔心,卻也猜不透。
事實上,年曉魚的事情他們也是聽說了。程囂墨氣不過邱雨這家夥明知道婚書上所指並非年曉魚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要求縣令做主。他是在報仇嗎?
在程囂墨看來上次自己的一句話叫邱雨大驚失色了好一陣子,兩人的暗戰也由此結束,程囂墨大獲全勝。這一次邱雨鬧出這般動靜分明就是向自己示威,他可不允許自己就這麼輸了。所以這一次定要想辦法阻止此事發生。
“弗清,準備好了嗎?”程囂墨搖著折扇,語氣中透露著幾股邪氣。
“準備好了。”李弗清蒙上麵紗,也是一樣陰森的回答著。兩人此時的表情就好像黑夜裏的修羅一般,叫人瘮的慌。
“準備好就行動吧。”說完,程囂墨找了附近客棧看著。李弗清則是將一封信交給叫花子小五。小五是個極靠譜的人,辦壞事利索又滴水不漏,自從看見他幫著年曉魚幹的那些事之後。程囂墨就更加覺得他是個人才了。
再加上程囂墨與年曉魚關係甚好,年曉魚又是丐幫長老,一來二去的,小五跟程囂墨也有了些交情。所以幫忙辦事,尤其是幫長老解決棘手問題更是二話不說,麻溜溜的。
小五一路快跑去了年曉魚的鋪子,想著法子找準機會避開楊家父母之後將信封塞進邱雨手裏。邱雨一看,署名是年曉魚又約其在外頭見麵,很是高興。本來這次打了官司之後,楊家誰也沒給他好臉色看,準備著要收拾包裹出去了。沒想到年曉魚這個時候給自己寫信,說不定能趁機將關係緩過來。
因著這樣的想法,邱雨毫不猶豫就去了。誰知到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平日裏這條小街還依稀的見著幾個人,畢竟旁邊有個小茶館還能看見幾個人進來喝茶。可今日怎麼這麼玄乎,茶館裏隻有一位陌生公子在喝茶,老板和小二也都自顧自忙著。小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說好的年曉魚又是去了何處。
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時,忽然一蒙麵人從背後偷襲,然後點了自己的穴。然後開始肆無忌憚的全身上下搜索。那人從背後出手,邱雨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隻覺得被一個人上下亂摸很奇怪,卻又不敢大聲反抗,隻能小聲示好。
“這位好漢,你這是要幹嘛。我渾身上下都沒錢,再怎麼搜都沒用。求求你放了我吧,好漢,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