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程老爺的決定還是沒人能阻止的,他既已安排好了一切。要麼聽從要麼被趕出家門,所以程夫人再發脾氣也是沒有用的。
第二天一大早,叫上年曉魚,帶著準備好的家夥上京。
一路上舟車勞頓,趕了好些天的日子總算是到了帝都,這種天子腳下風光確實好看的多。到處熱鬧繁華就連吹來的風也帶著貴氣。
年曉魚在現代沒能將零距離的見上主席一麵,在古代能得嚐所願也是十分不錯的,原了她的夢。
麵對這新鮮的城市新鮮的事物,年曉魚無不充滿著好奇,像個孩子一樣東張西望恨不得將所有的一切都看個遍。
程老爺看的大笑,到底是個孩子,即便再怎麼會做生意也會流露出天真爛漫的一麵,不過挺可愛的。女孩子家就是要有些孩子的天性,如此才好看。
“魚兒,以後你就叫我程伯父,逛街吃飯什麼的,最好跟我說一下。免得找不到你,我擔心。我這次把你帶出來可是責任重大,一旦把你弄丟了沒法子向你爹娘交代,所以你別讓我為難。知道嗎?”
“恩恩。”年曉魚乖乖點頭“知道了,程伯父。”
哈哈,一番閑聊,已經走到客棧門口,且在此處住著,然後再慢慢等宮裏麵的消息。
客棧十分然鬧,掌櫃的見客人來,立刻笑臉相迎。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就想著法子的推薦最貴的菜肴,說是當地特色菜,說的更是頭頭是道非要客人們點這個。好像不點這個菜就等於沒來過京城一般。程老爺也是生意人,所以聽到掌櫃的如此伶牙俐齒更是讚賞不已,明知是上當了也樂意花這個冤枉錢。
等掌櫃的走後,還不忘告誡自己的兒子“看見了吧,這就是做生意的方法之一。要把東西賣出去東西好是首要,會吹牛皮也是一門絕活。你聽剛才那掌櫃的話,說的你不得不買,明知上當也心甘情願,為什麼,因為他說的好。說的在理,讓你看不出是浮誇之詞。這就是絕活,你得好好學著點。”
噗嗤,年曉魚聽得笑出聲來,程伯父這番話是粗糙了點,不過也是非常在理的。說的洋氣些就是一種營銷手段,沒想到古代人的口才也是著實厲害的。
很快,菜就端上來了,京城的客棧不僅大還非常規範吧(可以這麼說)。什麼桌上什麼菜記得清清楚楚,來來往往小二看似跑的一團亂,腦海中卻是記得牢牢。而且後廚做菜也十分迅速。半盞茶的功夫菜就上來了。
他們做的位置特別好,正對著窗戶,可以一邊吃菜一邊望著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倒也是一種享受。
隻是忽然之間人群越聚越多,就在客棧不遠處的大馬路上,好多人在圍著什麼,大家一言一語的雖然聽不到什麼不過看各自的表情好像不太歡愉,這是怎麼回事。
年曉魚下意識的放下杯子仔細瞧。程囂墨看的好奇,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程老爺和李弗清也不約而同看去,原來是外頭出了事。
李弗清按耐不住,率先站起身想出去看個究竟,讓程老爺給製止了“坐下!閑事莫管,京城可是天子腳下,當中的人際關係可能牽扯著達官貴人。既不知事情為何也不知是非黑白,你過去瞎湊什麼熱鬧,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上頭什麼人那可就不好辦了。”程老爺極力製止。
李弗清這才耐著性子坐下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多管閑事慣了看見有事不能管,心裏總是不是滋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程囂墨。
程囂墨倒是顯得淡定許多,一直自顧自喝酒吃菜,頭也沒抬一下。
李弗清知道程囂墨也是個多管閑事的人,這種時候定是也是很好奇的,估摸著現在不行動是有所計劃。所以他也乖乖的跟著喝酒吃菜沒有說話。
過了好久,街上人群總算散開,大家又各自忙各自的事。有些圍觀的人散了也來客棧吃飯,閑聊之時順耳一聽,竟聽到五色齋三個字。
大家同時詫異,五色齋隻泉州一家別無分號,怎的還跑京城來了?真這麼有名?大家都疑惑不解。
而這時那些閑聊之人,又開始談論起來。
“聽說了嗎,五色齋也要來參加京城美食節。”
“就剛才那個五色齋?”另一食客指著外頭問,語氣表情都充滿了濃濃的不屑之味。
又一人說“五色齋是什麼?幹什麼的,有名嗎?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不是說太後組織的美食節所參加的都是全國各地小有名氣的商人嗎。可這五色齋是個什麼玩意,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此人說話帶著濃重的北方口音,想來也是應著美食節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