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又一蒙麵人和李弗清從天而降打破包圍,與蒙麵人展開正麵廝殺。如果沒猜錯的那蒙麵人應該就是程囂墨了,他的情況年曉魚清楚,看到他身手矯健出手靈活想來是沒有受傷的,這顆心也算放下了。
許是看的太入迷了竟沒發覺背後有一雙暗手正向自己襲來。
好在程囂墨看見了,順腳提起石子射中蒙麵人的眼睛,蒙麵人隻覺得疼痛不已根本看不見什麼。年曉魚趕緊離開。其他幾位蒙麵人看見年曉魚是突破口紛紛打起她的注意,程囂墨趕緊踢開麵前的蒙麵人,然後快速飛到年曉魚麵前大手挽住她的腰,騰空而起。
年曉魚被緊緊的圈住絲毫沒有掉下來的意思,這種感覺很安全又很喜歡,好奇的轉頭看看身後的程囂墨,他一邊護著自己一邊與飛身上來的蒙麵人纏鬥。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那雙嚴肅的正氣十足的眼神如同黑夜裏的明珠招的人心頭暖暖的,不自覺的居然流露出一絲笑意。流進心裏還有點暖暖的。
有程囂墨護著,她一點也不害怕,乖乖的任由他抱著,然後與蒙麵人展開廝殺。
底下的兩人快速解決完也趕緊幫著程囂墨。好一番糾纏之後蒙麵人傷的嚴重,或多或少都有些重傷,既然如此也不敢輕舉妄動,趕緊撤退。
蒙麵人終於離開了,程囂墨也安心的放下年曉魚。不過年曉魚竟然有些不樂意了,好懷念剛才的情形,真希望那些蒙麵人不要走。
她苦著臉轉過身去想看看程囂墨,沒想到一轉身人就沒了,竟不自覺地哀傷起來。李弗清看的真切,不由得噗笑起來,似有若無的說道“來與不來都是一種緣分,去也好留也罷,望君珍惜短暫的相聚。”
年曉魚白了一眼沒好氣道“幹什麼,看破紅塵了?說的這麼酸不拉幾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姑娘甩了!”
“啊,誰被甩了,哪個姑娘?”不明其意的小七眨巴著八卦的眼睛看著李弗清。
李弗清趕緊轉移話題“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帶我們去找蘭姑娘他們”
小七先是應了一聲,隨後又感覺到情況不對又問了幾句“不對呀,程公子怎麼不在。他不是去了縣衙嗎,怎麼不見人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你看凶手都找來了……”小七嘮叨個沒完。
李弗清連忙打斷“放心吧,他沒事的,我猜測他應該是找了地方躲起來。我們還是先趕緊走吧,我會沿途留下記號的,他看見了自然會找到我們的。”
李弗清催促,可是年曉魚竟然有些留戀了,依依不舍的望著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想起剛才的畫麵還有些小鹿亂撞的感覺。
李弗清看的清楚,她一路上已經轉了不下三次的頭,看來是真的對他們家三弟有意思了。忽然之間他也升起了八卦的念頭,改天好好跟程囂墨說叨說叨。
終於大家都在一個地方團聚了,程老爺看見李弗清沒事總算放心了。可是另一個兒子為什麼不見蹤影,人呢?
“弗清,你三弟呢,他人呢?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沒事,爹。”李弗清安慰“他隻是出去了,還沒回來。興許是找了地方躲藏起來。他從小就聰明著呢,誰敢欺負到他頭上來。再說我沿途已經留下記號,他看見了一定會找過來的。”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程老爺鬆了口氣,可是眉頭依然緊鎖,始終是見不到自己的兒子,說放心也不全然放心。
年曉魚也是一直站在洞口東張西望,盼著程囂墨快點找到這裏卻始終不見蹤影。倒是盼著盼著把瞌睡蟲盼來了。李弗清看的好笑,想著嘲笑幾番“怎麼了?年姑娘,睡覺怎麼不回裏頭睡去,坐在洞口幹什麼呀?莫不是在等什麼人?”
“沒,沒有,哪有的事!”年曉魚趕緊否認,臉卻不由自主的跟猴屁股似得“我不過是覺得裏麵太熱了,到外麵來透透氣。”
“很熱嗎?”李弗清伸出手去,竟然飄著一些些小雪,故意遞到年曉魚麵前“真的很熱嗎?”
“我,我……我剛剛跑的太熱了想涼快一下不行啊!”年曉魚一直秉持著死鴨子嘴硬的個性。李弗清哭笑不得“好吧好吧,你說熱就熱吧。”
李弗清不多說了,回了洞裏。年曉魚依舊瞪大著眼睛期盼著某人的到來,又等了好一陣終於還是被困意打敗了,靠著洞壁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