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年曉魚一臉尷尬,抿著嘴不知該如何解釋。
“嗬嗬,娘,其實也沒什麼事啦。偶爾鬧些小別扭也是情趣嘛。那個娘,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啊,曉魚,曉魚”程姨娘看著年曉魚落跑的模樣,真是哭笑不得。好像剛才是她自己說要來聊天的,怎麼聊了一會就走了,這丫頭真是的,怎麼急匆匆的。
程姨娘,無奈搖頭,繼續縫製衣物不再多想。
年曉魚大鬆一口氣,偷偷拍拍胸口,呼——方才好險啊。一路小跑著忽然才反應過來,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畢竟新婚燕爾的不去程囂墨的房間還能去何處。但是去了他的房間不是擺明被她吃了嗎?
糾結,究竟該不該去呢,怎麼感覺嫁人之後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年曉魚越想越害羞,總感覺怪怪的,她能說她還沒做好那啥的準備嗎?
年曉魚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在房間外來回走動,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一點點大著膽子進去。誰知道程囂墨根本不當一回事,一直坐著翻閱書本,一副書生氣息的模樣在燭光的映襯下好像白淨沉穩了不少。這種模樣極少見到,年曉魚看的驚呆,差點出神。
感覺到目光盯著自己,程囂墨放下書卷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年曉魚。年曉魚忽然心頭一緊,麵紅耳赤,程囂墨看的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腦袋瓜子裏在想什麼,怎的這般臉紅,莫不是想了一些不該想的?”程囂墨看的好玩,故意說了些曖昧不清的話,擾的年曉魚更加心慌不安。
“哪,哪有!程囂墨,看你的書去,別來煩我!”故意大吼大叫以掩蓋心虛之味。
程囂墨聽得好笑,故意不說破也不加理睬,繼續看書。年曉魚警覺的爬到床上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程囂墨餘光看的清楚這女人居然不脫衣服就睡覺,是怕自己動手嗎,哈哈。
越想越好笑決定逗一逗她“我說,你這個女人睡覺為什麼不脫衣服?包裹的這麼緊幹嘛,很冷嗎?還是怕我吃了你?”嘿嘿,言語間連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此話一出,年曉魚包裹的更緊了,恨不得要與被子連為一體才好。側過身往裏麵靠的更緊,程囂墨無奈搖頭,不耍她了,繼續看書。
以後的日子都是要準備善財大會之用,他們必須要找到可靠的商人一同進行捐贈活動,如此才能把聲勢壯大,否則以五色齋如今的情形根本辦不起來。
年曉魚忽然想到孫老板,之前孫老板的生意有一些是靠著自己才起色的。何況他又跟程老爺是舊交情,相信不會不幫這個忙的。
思慮了一陣,決定親自去遊說。許久日子未見,孫老板的生意越做越大,還舉一反三做出了好多圖文書籍。幹脆把說書先生的故事做成書還配上圖,如此以來喜歡的人更多了,不僅有小孩子還有大人,簡直不分男女老少。
看著絡繹不絕的買家,年曉魚看的驚呆,孫老板果然是精明的生意人。
孫家的管家一看年曉魚來了,立刻稟告孫老板。孫老板立刻親自出來迎接“年老板好久不見,還以為你們要長期在京城入住了,沒想到還是回了泉州。聽說前不久你已經嫁入程家做了五色齋的大掌櫃真是恭喜恭喜。可惜我正好有事去了外地沒能及時參加真是恕罪恕罪。”
“哈哈”年曉魚笑“孫老板可真是客氣。到底是生意重要,錯過一次也不要緊,反正我年曉魚就好端端站在這裏,大不了我再請你吃個便飯就是。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是要說,哎,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五色齋的情況您也知道的。所以我們想搞個善財大會,借機重整旗鼓。不過就我們一家唱獨角戲也不是辦法,所以想邀請孫老板一同。可否賞臉?”
“善財大會?”孫老板仔細思索者“年老板,你我交情也不淺了,何況你也幫了我不少忙。按理說這個請求我不會拒絕,隻是善財大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你們隻是借機弄虛作假打造聲勢還是真的會捐贈物品,我孫某人雖然讀書不多卻也知道誠信二字,若隻是打造聲勢那就恕我不能幫忙。”
孫老板是個性情中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問題直截了當的跟年曉魚說。
年曉魚笑,同時又有些失望,這個五色齋不過是許久未開張怎的在別人嘴裏倒成了弄虛作假的小人了“孫老板果然是性情中人,說話直來直去。不過你也說了,我們交情不淺,我的為人你應該清楚不過。此次善財大會雖說是打造聲勢,不過捐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而且我們會公開的親自的將東西送到百姓手中。我想你還不清楚善財大會的詳情吧。容我多說幾句,善財大會主要是讓東道主拿出好東西,然後一些客商進行競價爭奪。價高者得,而我們收到這些錢兩之後悉數贈給貧民,當中一分一毫絕不沾染。若是孫老板感興趣,可與我一同簽下保證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