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曉魚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著蘭爾蝶,看的她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蘭爾蝶轉過身欲扯開話題。
但是年曉魚不容許這麼做,今日既然看到了玉佩,更加的不容許事情含糊過去“那個老婆婆跟你是什麼關係,還有你是不是當朝公主,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變成這樣?還有我是誰,為什麼那個老婆婆要我保護你!”
“老婆婆?”蘭爾蝶疑惑了一下,隨即忽然明白過來“你說的可是母後?”
“母後?”年曉魚詫異,果然她真是公主,她說那老婆婆是母後?那麼自己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在迷迷糊糊之間與當朝太後和公主扯上關係。該死的為什麼一想要回憶起之前的點點滴滴腦子就不停的疼,好像真的失憶了。
蘭爾蝶微微一笑“既然你是母後派來的人,那我也不隱瞞了。其實早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眼熟就猜到你是母後身邊的人。可是你的言行舉止又好像不太一樣沒敢仔細肯定。當我提及蘭爾蝶名字之時你更是一無所知更是覺得情況不對勁。之後旁敲側擊才懷疑你可能失憶了。沒錯,我是當朝文錦公主,絡王爺趁機在父皇麵前讒言要將我許配到別國去。母後不放心,讓你隨行護送,誰知事情還是發生了。我根本沒到對國,一直都在本國境內,幾乎遭到追殺,九死一生才撿了條命。無奈絡王爺爪牙眾多,即便是到了京城也無法見到母後一麵,隻好跟著你們,祈求你們的保護。”
“什,什麼”年曉魚聽得驚訝,這些事情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感覺在聽別人的故事是一樣,看來是真的失憶了。
“那,那麼,你是如何聯係到太後的,太後的到來應該不是偶然吧。”
“對。還記得你們參加美食節的時候有人給你投的帶圈的票嗎?”蘭爾蝶提醒道。
這麼一說,年曉魚好像想起來了“是啊,那個票十分奇怪,為什麼隻是一張票,唯獨畫了個圈圈就讓我們成功晉級,實在是匪夷所思。當日送票的是丐幫的小七,難道是你讓小七送的?”
蘭爾蝶點頭“是啊,當時你們不是讓我留在丐幫嗎,我就讓小七幫我遞給你們。我知道你們在比賽,怕你們輸掉,所以才出了這麼一招。一來是想幫你們二來也是想傳遞信息給母後。這個圈圈是我跟母後的小約定,從小我就喜歡看母後畫圈圈給我,一個圈一個故事,之後漸漸成了習慣。相信她隻要一看到這個圈圈就知道我的存在。也相信因為這樣她才會來泉州。那塊玉佩是母後的貼身之物,竟然讓一個商人買了去,情急之下,我才隨便找了孩子讓他幫我奪過來。”
這麼一說,一切都合理了。難怪那個孩子以及商人都查無消息,很明顯,有太後的幫忙再大勢力的人也有法子讓他一夜消失。
這個可惡的絡王爺勢力竟然這麼大,即便人在封地還是能監控到京城的一舉一動,難怪即便是太後見公主也要這般偷摸,隱隱間又升起一股同情之心。
“既然你已經知道這些了,希望你能替我守住這個秘密。其實母後下麵有多少幫派我也不清楚。隻是偶爾見你進出皇宮,所以斷定你是母後的人。至於你究竟身處何派幹什麼任務我也不清楚。”
太詫異了,沒想到背後還有這種事,年曉魚一直以為自己穿越過來是發家致富的,沒想到背後還牽扯這種東西。
忽然之間,兩人都沉默了,跟著門外的程囂墨也沉默了,眉頭微蹙。沒想到看似簡簡單單的年曉魚背後還隱藏著這樣的身份,他多麼希望這個女人簡簡單單的站在自己背後。但是事情總是這般不如意,若真是太後的人定是少不了殺戮的,她要是卷進這場風波之中還能生存嗎,她是沒有武功的人怎麼鬥得過這種紛爭。
從屋子裏出來,誰也沒說一句話,程囂墨隻裝作剛從外頭進來,笑著摟住年曉魚的腰。雖然是麵帶笑容,從力道上還是能感受到不太一般。今日的他似乎摟的特別緊,還死死的將自己貼近他,好像要失去一般。這個程囂墨還真是奇怪,當年曉魚想要掙紮的時候她,他就一個勁的死死摟住。
“哎呀,程囂墨,你究竟在幹嘛?你弄疼我了。還有五色齋很閑嗎,幹嘛來這裏?”年曉魚一個勁的掙脫。
程囂墨又加大了力道“年曉魚,五色齋很閑嗎,你為何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