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囂墨不再多言而是轉向了另一個話題“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丐幫勢力遍布天下,但是在義州居然看不見一個叫花子。連京城都有叫花子的存在但這裏居然沒有,不覺得很奇怪嗎?”程囂墨看著年曉魚。
年曉魚這才發現好像是這麼回事,這裏真的連一個乞丐都沒有。絡王爺還真是個大勢力的人,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當真是夠絕的。
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們也不知道,因為這裏的一切都不是熟悉的無法判斷這是什麼情況。年曉魚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本來可以靠著丐幫的廣泛人脈進行下一步了解。但現在看來隻能往別處想法子了。年曉魚想來想去當真是沒想到別的辦法,程囂墨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麼辦。
“算了,不用想了。好好休息吧,也許明天之後就有新的法子。”程囂墨撫摸著年曉魚的頭發,寵溺的催促其快些休息。
今日被這些家丁追著打,嚇得小心髒砰砰亂跳,也差點把他累壞,如今最希望的就是這個女人能安安靜靜的,這樣才能讓他寬心。
可是沒多久,一些靜悄悄的腳步聲還是隱隱的打斷了寧靜的氣氛,程囂墨忽然警覺起來,下意識的跑外窗口觀察。同時年曉魚也下意識睜開眼睛緊緊的看著程囂墨,等待他告訴自己外麵發生了什麼情況。
不過好在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一些采藥的,也就放鬆了心。
“囂墨,外麵什麼情況,快點告訴我。”年曉魚抬頭焦急的看向程囂墨。
程囂墨搖頭“沒事,不過是些采藥的。沒什麼事,你快點睡吧,”他輕輕摸著年曉魚的肩膀,俯身輕輕一吻。
年曉魚不放心,還是想要問個清楚“采藥?這裏都是雜草叢生好像沒什麼藥材,他們這麼會來這裏采藥,簡直太奇怪了。”
這麼一提醒,程囂墨才反應過來這裏好像真的沒有藥材,為什麼這些人會帶著家夥到這裏來。難道還有不為人知的藥材,這方便不太清楚,程囂墨對醫術不太了解更加不知道黃草叢中能有什麼寶貝。
但是屋外的來的人很多好像幹什麼大事一樣,偏騙來的都是穿著普通不過的百姓不像是殺手應該不會有什麼傷害吧。但程囂墨還是有些害怕的,不敢太過放鬆。
忽然在這時,門被敲響了,聲音很溫柔不是粗魯的。可即便如此還是叫人揪心,程囂墨警覺的看了一眼年曉魚試圖把她藏在哪個隱蔽之處,但放眼望去。這個曾經杜明派人建造的小屋子實在太小根本沒有地道之類的,無奈之下隻能緊緊的抱著年曉魚。
年曉魚也有些警覺,不過敲門聲一直不斷,而且還是那麼禮貌性。若是真的不軌之人早就殺進來了為何還要敲門,所以年曉魚還是鼓起勇氣讓程囂墨去開門。
程囂墨想了好一陣子還是決定去開門,咯吱,屋門一開,果真看到了剛才的百姓。他們衣著打扮都十分簡單,就連所帶的東西都不具殺傷力。
程囂墨這才放鬆警惕讓人家進來。“老人家,請問你……”他很好奇他來這裏幹什麼。
老人家很抱歉的一笑,解釋“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們了。我有些渴了,能不能借點水喝?”老人家慈祥的笑著。
程囂墨下意識的想去倒水,但下一刻又看到老人家腰裏別著一個水袋,而且身上還有水漬很明顯是有見到水源,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跟自己討水喝。
剛放下的警覺心又忍不住提起“老人家,你這是從何處來,為何渾身濕噠噠的。”潮濕的厲害。
老人家看了看渾身上下,窘迫的一笑解釋道“是替絡王妃采摘甘露。黎明時分的露水是最珍貴,聽說絡王妃的丫環死了。沒人采摘朝露所以派我們幾個下人出來。時間久了就渴了,瞧著這裏有間屋子就進來瞧瞧。”
“好吧。”程囂墨一邊說著一邊給老人家倒水。老人家喝了水之後立刻離開沒有過多的逗留也沒有左顧右盼。
不過剛才的話已經被年曉魚聽了進去,原來這些露水是王妃要的。一個女人黎明時分的露水不是用來製作胭脂水粉就是洗澡吧。總之十有八九是用在美的身上,這麼一來年曉魚就有法子了。
“囂墨,我有辦法混進王府,你願不願意幫我?”年曉魚抬起頭對上他的眼,迫切的希望他能夠同意自己的想法。
程囂墨並不直接同意,而是遲疑了一陣等待年曉魚講完整個計劃然後在考慮要不要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