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曉魚有些尷尬,來往的路人都是不是的回頭看看,不知道這些人要幹什麼都充滿了好奇。這顯得她更加心虛了,罷了罷了這些人是王妃派來的哪敢得罪,他們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各位,走了。”年曉魚被其中一人抱上馬車然後指揮者大家往前走,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去往何處,也不知道做胭脂到底要多少東西,隻是覺著必須給他們找點正經事幹,否則各個盯著自己,她就渾身不自在。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到某個荒山野嶺才停下“各位,是這樣的。一般製作胭脂需要的都是黎明的露水。但是王妃要的量太大,不得不放寬要求找一些早晨的保存完好的露水代替。而這裏就是最佳的地方,這是山上比山下更清新又是荒山野嶺的更加沒人打擾,這裏的露水都是接受過仙氣的洗滌是十分好的。所以麻煩各位在收集的時候先虔誠的禱告一遍然後再小心翼翼的收入囊中,越多越好。”
話說,年曉魚率先找了水袋跑開往別處地方尋找,其他人也各自散去。兩位貼身的侍衛本想追上去,可仔細一想這裏荒山野嶺的也耍不了花招,就不想跟著。
年曉魚趁機往最深處走,終於到了那間屋子,程囂墨果然在裏麵。年曉魚激動滿滿“囂墨,總算看到你了。我還差點就出不了了,你怎麼樣,沒事吧?”
程囂墨心事重重,他還在擔心杜明。畢竟殺手組織是個可怕的地方,杜明在眾目睽睽之下幫著自己會不會受到什麼可怕的虐待。
“囂墨,你怎麼了,好像心事重重的?”年曉魚有些擔心。
程囂墨搖頭,不想讓她擔心,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沒什麼事,就是有些累了。昨日你讓我尋找的殺手組織一直找不到,所以有些心事重重吧。對了,那些胭脂你打算怎麼運進去,我看數量很大,而且王府那麼森嚴,要怎麼做?”
其實年曉魚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走一步是一步吧。我現在盡量拖延,讓他們以為做胭脂需要大量的時間和金錢,然後趁這段時間盡快找到絡王爺造反的證據,這樣就可以全身而退了管他胭脂不胭脂的。”
年曉魚就是這麼想的,否則怎麼把一大箱子的胭脂運進去,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隻能希望在謊言揭穿之前把正經事辦了如此便可以不再理會別的。
“我想時間這麼緊迫根本無法憑借一人之力找到絡王爺造反的證據,這老狐狸十分狡猾很難等他自己路出尾巴,倒不如多些人多些力量,這樣不是更快嗎?”
程囂墨忽然想到了杜明,因為他很可能無法再回到那個組織裏了,而一人出來定會遭到追殺,所以他想去幫他。隻要杜明跟著他們,既可以幫著找到證據也可以保護他不受那些殺手的追殺。
年曉魚也是同意了“好,我覺得你這個主意也不錯的。我們是需要人手幫忙,我記得上次紅袖說過,胡師爺被帶進了王府。很可能會受到迫害,倒不如把他救出來連成一線,這樣多個人多條路子,我們也可以多一份希望,我覺得如此甚好。”
雖然兩人想到的是不一樣的人,不過還是達成了意見。
程囂墨點頭同意,年曉魚也同意。
還想聊些什麼,忽然聽到有人朝這邊過來,程囂墨趕緊從窗裏出去。剛走,那人就進了來,年曉魚一看是那兩個侍衛。
侍衛見到年曉魚呆在屋子裏很不滿意,在他們看來她不過也是為王妃辦事的奴才怎麼可以在這裏休息。年曉魚也發現了他不滿的眼神,趕緊解釋“哈哈,沒想到這荒山野嶺裏還有這樣的房子。許是哪個獵戶留下的吧。不過這裏的水挺新鮮的。好渴,你渴不渴,要不要叫大家過來喝口水?”
那人一聽這話更加鄙視了,覺著年曉魚就是個眼高手低的人,不過是會指揮人罷了真正幹活就各種偷懶。因為懷著這樣的想法,所以對年曉魚偷懶的舉動沒多加懷疑,帶著水壺繼續在外頭采摘露水。
年曉魚也趕緊推著輪椅出去,之後就一切正常,大家的水袋裏都裝的滿滿的。這才回王府,王妃看見這麼多露珠很是滿意,看來年曉魚是盡心盡力的人。
“行了行了,既然都帶來了趕緊運回去吧。”王妃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