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初臨賭場(1 / 2)

回到家裏,夏芸早做好飯等著他回來,見林邪疲憊不堪的樣子,夏芸也沒多問,隻是說要照顧好自己。吃罷飯,洗過澡,他除去了護腕護膝,找了一身顏色較黑的衣服套在身上,待夏芸睡熟後,他貓著腰走了出去。

林邪今晚有個計劃,他要去城南那邊的賭場,他身上揣了一千塊錢,想去試試,那賭場很有名氣,因涪豐地處較偏,遠道而來賭博的人很多。賭場名字不叫賭場,有個較幽雅的名字,叫清風休閑會所。

林邪來到地下賭場的時候,正是燈火通明,來往車輛不斷,過去,停下的好多車輛的車牌號碼都給用一塊布遮上了,他看了直搖頭,這裏麵不知有多少人就是為官一方的父母,不為老百姓做事,卻到這地方來花天酒地。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入口,卻是被擋在了外麵,這裏的保安都是彪形大漢,手裏拿的竟是警棍,說他沒有介紹人,也沒有一種什麼卡,怎麼也不讓他進,甚至連林邪忍痛遞了三百塊錢過去,那保安都沒甩。

林邪雖然長得還算高大,可終究是學生,臉上那嫩澀的表情一看就知,尤其是這種天天迎來送去的保安。正糾纏之間,一個穿黑衣服的人跑過來在那保安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保安便讓林邪進去了。林邪沒有看見那人的正麵,隻是覺得他那一身打扮好像在哪見過,這時候的他慌著進去,也沒有多想,一聽說能讓他進去,看了看那遠去的背影便掉頭走了進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進去之後,林邪才知道涪豐城也有這麼豪華的地方,賭場裏麵和外麵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來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再怎麼說也是有點小錢的,每一個客人都是衣冠楚楚,不論男女,都穿著得體,不過總體而言,這裏的客人大多數都是男人。像林邪這種揣著一千塊錢便進賭場的人,不說後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

賭場有五層,每一層招待的對象都不同,林邪這樣的也就隻能在一樓混混。燈光搖曳,宛如白晝,裏麵穿插在男人堆的女人,無不嫵媚嬌豔,每一個都很漂亮,有的放浪,有的看上去很清純,有的冷豔……穿的是開到大腿部的誘人晚禮服,露出雪白軟潤的肌膚,裙子一擺一擺,晃眼的潔白便若隱若現;上衣領口也開得低低,露出小半個豐滿的雙峰,還有那兩個波峰間的誘人波穀,春色迷人。有的甚至還故意彎下腰,低下頭,讓那抹春光照得更遠。一雙雙大手,在她們的腰間上下遊動,流連在那渾圓的凸起上,隨意的揉捏,變成各種形狀,她們也渾不在意,甚而黏得更緊,貼得更近,隻是為了那塞到她們胸口的一張張鈔票,並不在意那毛茸茸的手在自己身上揩油。

林邪感歎了一句:都是為了生活啊!

第一層非常大,人也多得不行,人擠人,人貼人的。怎麼說呢,這是一種很複雜的聲音,撲克牌,骰子,輪盤,各種儀器轉動,老虎機的電子音樂,人們的驚叫,歎息,歡呼,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等等這一切,交錯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為複雜的氣氛。

穿著標準製服彬彬有禮的侍應生,手法利落的荷官,一排排的老虎機,寬敞的賭桌,周圍還有穿著彪悍的黑色西裝帶著耳麥對講機的保安!

林邪毫不起眼的站在哪裏,打量著這裏的世界,沒有一個人來招呼他,理會他,一個穿著非常誘人的晚禮服的女人款款從他麵前走過,空氣中留下濃鬱的香水和煙脂味。

林邪知道錢都要兌換籌碼才能玩,他找了半天,才在靠近公用電梯旁邊的一個櫃台找到兌換的地方。

“先生,你要兌換籌碼嗎?”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小姐甜甜的說道,但眼神裏的那股不屑卻明顯的表露了出來,看林邪穿得簡直不能用儉樸來形容,在這西裝革履的世界裏,他就像是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一們。

“恩。”

“那兌換多少?”

林邪沒說話,把一千塊錢遞了過去,那小姐接過一看,職業化的笑容沒有半點兒變化,隻是換的幾個籌碼卻是從裏麵隨手扔了出來,林邪沒有動怒,他已經習慣,這個社會就這樣,你有錢就是大爺,沒錢你就是孫子,得裝著。人世間的冷暖不就是利益二字嗎?

他玩不了梭哈百家樂,也玩不了二十一點擲骰子。一千塊錢對這裏麵的人來說是九牛一毛,可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大一筆了,就算打水漂也得扔在刀刃上。很自然地,林邪走到了那一排排老虎機麵前,拿出全部塑料籌碼來,立刻就有侍應生端著盤子過來,給他換了一把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