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女人特有的第六感直覺,再加上南宮秋韻昨晚和自己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而談話的中心便是林邪。她肯定自己的心上人與南宮秋韻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如果說昨天僅僅是有點吃醋,那麼今天看到他們相對的目光裏撞出來的火花,她的心好痛,可素來外柔內剛的她卻是依舊桃花笑春風,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反常,隻是鼻音不停的,貪婪的呼吸他的味道。
“老婆。”林邪在轉角處追上了放慢腳步的語嫣,深情喚著,一把擁她入懷。語嫣沒有閃躲,也沒有在意周圍人各種各樣的目光,任他把自己擁入那溫暖的懷抱,聞著那熟悉的味道,語嫣的眼角濕潤了起來,“壞蛋,你要離開我嗎?”
林邪雙手捧著她的臉,用拇指如水般的溫柔拭去眼角的淚珠,深情的凝視著她:“老婆,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呢?你老公我雖然很壞很壞,但愛的誓言卻不是一句戲言,一句夢話,那是用我的心加上我的情我的愛凝結而成,死生契闊,與子相悅;我還要執子之手,與老婆偕首到老呢!”柔情說著的林邪眼神凜然一變,換上滿臉的堅毅說道:“沒有誰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即使你也不行,你隻能屬於我一個人。天要奪走你,我便與天鬥;地要帶走你,我就與地鬥。隻要我能擁有你的愛你的溫柔,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即便與天下為敵!”
聽著他的胸腔裏的那顆心隨著話語而穩健的跳動,聽著他蠻不講理霸道的話語,聽著他為了自己願與天地爭的豪
言,一種名叫幸福的感覺從心裏溢出,淌滿了全身,她伸出手環繞住了他,像藤曼般纏綿。緊緊的抱著他,把自己消溶進了他的心胸,他的愛言,他的血脈靈魂中,再也不分離。
語嫣沒有再問關於南宮秋韻的問題,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而對於那些動不動便用自己當要挾的女人,她不屑為之,那不叫聰明,而是愚蠢,十足的愚蠢。她愛他,便要愛他的全部,即使是他的風流,隻有有本事的男人才能引來花兒的競相怒放。她信他,相信他對自己的情,對自己的愛,她的眼前又浮現了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場麵,這會兒想起來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美麗的邂逅,她很慶幸那隻莫名的兔子把自己帶到了那條巷子,等來了她生命中真命天子的出現。一個怪誕的念頭突然閃現了出來:那隻兔子莫非就是月老的紅線?”
語嫣牽住了他的手,雙手十指相扣,輕聲的卻異常堅決的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論你的以後會怎樣,我都會陪在你的身旁,即使是那十八層的阿鼻地獄,我也會與你同往,與你生死相守,相愛一生。此生,無怨無悔!”
“老婆,我這個壞蛋可是你一個人的壞蛋哦,你擁有唯一的使用權,別人都不能這麼叫的。”林邪也感動了,聽著那話靜靜的從她的嘴裏說出來,融入到了他的心魂,無怨無悔!即使是那阿鼻地獄!何謂阿鼻地獄?佛經有雲:千百夜叉,及以惡鬼,口牙如劍,眼如電光,手複銅爪,拖拽罪人。複有夜叉,執大鐵戟,中罪人身,或中口鼻,或中腹背,拋空翻接,或置床上。複有鐵鷹,啖罪人目。複有鐵蛇,繳罪人頸。百肢節內,悉下長釘。拔舌耕犁,抽腸銼斬,烊銅灌口,熱鐵纏身。”尚有“坐火蓮花;諸鐵咀蟲,從身毛孔,齧食其軀”,也有“鐵大分食,取心而啖”,“鐵勾開其口,銷銅灌入”;“五髒抽取,磨銼成粉,曆曆得受不忘”等等。
而如此千般刑罰,萬般苦難,她!願與他共往之!
“壞蛋是你唯一能使用的。”語嫣念叨著這句話,心裏想起了早上他見到她和南宮秋韻的時候,他叫自己“老婆”,叫南宮秋韻“美人兒”。
“老婆,笑一個,你那淚珠兒可讓我心疼得不得了。”林邪伸出一隻手柔情撫過她的眉。
語嫣幸福的笑了,這一笑,包含了太多的情,太多的愛,猶如春風。語嫣墊起腳尖,湊到他的耳旁說道:“壞蛋,我愛你,今生今世,隻愛你一人!語嫣隻屬於壞蛋你一人!”
“今生今世可不夠,我要生生世世!”
“恩,生生世世!”說完看了下周圍,迅速的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接著便鬆手,眼神裏愛波流動的跑上了樓道。
隻留下林邪還摸著語嫣剛才吻過的地方,旁若無人的喊道:“老婆,這邊還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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