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與青龍堂眾人在醉生酒吧展開交鋒的時候,淚率領的朱雀堂和瘋旋帶著的白虎堂也在進行著地盤的爭奪。戰況算不上慘烈,甚至於談得上無聊,竹幫的主要成員都集中到了醉生酒吧,而留守酒吧的都是一些小人物,當然不夠瘋旋他們一壺吃的。不過,即使是這樣,也讓龍門眾人著實的興奮了一把,體驗了一番拚鬥的感覺,這對他們很有好處,人都是慢慢成長起來的,就像你開始不習慣看到血,但你看到多了,看著看著也就習慣了。而在隨後與火雲幫的拚殺中更讓龍門眾人深刻體會到了血與火的考驗。
另一個酒吧裏發生的戰鬥很簡單,當淚帶著一行人走進酒吧的時候,酒吧裏大膽的或露骨的,隱藏的或有心無膽的各種各樣的色狼便把目光齊刷刷的看在了淚那完美曲線身上,流鼻血者少,可口水直下三千尺的卻大有人在,眼睛裏無不閃耀著某種欲望,腦海裏閃現的估計都是一些XXOO的畫麵。
淚像沒有看見那一群狼的存在,走到吧台邊要了一杯紅酒,慢慢品了起來,她知道這酒不是好酒,和自己以前喝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可她不介意,她喝的不是酒,而是喝的一種心情。看著自己身後跟著的二十人,他們差不多還是學生,也許連酒吧都很少來,要不然他們一個個那麼拘束幹嘛,大多把手背著身後,因為那裏藏了他們的武器。她突然覺得好荒謬,一個算得上頂級的殺手卻帶著一群隻打過群架的學生去和人家拚殺,搶地盤。這放在以前,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和這個世界一樣如此瘋狂了,做的事都不可理喻,要是讓熟悉自己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失神吧。不過這種輕鬆的感覺還真不錯,昂起雪白脖頸兒,一口幹完了大半杯紅酒。
人類本能的衝動終於戰勝了理智,有自認為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人朝著淚走了過來,話也不說,竟直接把手往淚身上搭。淚沒動,一直在她旁邊站著的段建瘋卻是鉗住了那隻手,那人痛並憤怒的說道:“別給自己找麻煩!”
“我今天還就是來找麻煩的!”說完把他手往後使勁一扳,再一腳踹在他小肚子上,飛了出去。這一狀況的發生,也打消了好多人躍躍欲試的衝動,隻能在暗處用眼神臆想而已。
段建峰一動的時候,朱雀堂成員也圍了上來,那人算不是好漢,可也知道自己討不了好。爬起來悻悻然準備自認倒黴的走人。可惜,本來就是要來找麻煩的段建峰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追上去抓住他,往後一扯,道:“這樣就想走?”
“你想怎麼樣?”那人對上段建峰麵無表情的目光,再看看圍著自己的人,那些人雖然不大,可人數卻是不少,就憑自己隻有被蹂躪的份。他忍了口氣,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了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還沒有挨著她。”
“我想怎麼樣?”段建峰抓住他的頭就往一旁的桌子上磕去,連碰了三下,再抓起暈乎乎的他問道:“知道我想怎麼樣了嗎?”
“這位小兄弟,做事也不能做得太絕了,不然以後誰都不好看。”一個貌似竹幫成員的人走過來對段建峰說道,還從手裏遞了根煙出來,煙不差,是玉溪。
段建峰卻是沒理,也許是受淚的影響,冷冷的說道:“我這人屬於一根筋,做事不做到底心裏就覺得不對勁。”一邊說著的同時,那人的頭再一次和桌子親密接觸起來。
遞出去的煙人家沒有接,還在自己麵前如此囂張,怎麼能忍得下去,放下一句話:“你們等著。”便轉身叫人去了。
“就不怕你們沒種,不敢來!”段建峰在後麵緊跟了一句,然後對那人說道:“你滾吧,以後把你的狗眼擦亮一點,別再碰到我手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在酒吧裏的所有竹幫眾人和朱雀堂成員來了一場短兵相接,段建瘋果然威猛,人家都是一根棍子,他倒好,一手一根棍子,直往人腿上手上肩膀上砸,即死不了人,還能讓他們痛得不行。
拚殺來得快結束得也快,龍門成員裏暈了一個,重傷了三個,輕傷幾個以外,就再也沒有損失,而竹幫的人卻無一不躺在地上蜷縮著抖動不已,還發出哀嚎的聲音。整個拚殺過程都沒用得著淚出手,淚依舊在一旁,喝著紅酒,也不去看旁邊的戰鬥,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這時,酒吧老板腆著肚子,油光滿麵的從後麵出了來,遞過一遝子錢,笑道:“小哥,這是我們的醫療費,這次招呼不周,下次一定讓幾位滿意。”老板姓馬,叫馬永,眼光倒也不差,他看出這一群人都是些半大個孩子,隻是一些學生,才想花錢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