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信雄臉色一變再變後,這人向他出這句話,很顯然,那個上忍多半遭了不測,便他仍問道:“夏盟主是什麼意思?”
“應該是說井上會長是什麼意思?我誠心誠意來找會長談這筆交易,幫閣下再往前一步,會長卻總是拿場麵話來敷衍我,你說我能是什麼意思呢?”林邪說完這番話,又扔出這樣一句話:“我還可以配合你們,把宮城家族的名聲搞臭,你不是要讓龍盟的人受傷嗎?我會如你所願!”
井上信雄控製住了想抽搐的臉部肌肉,眼珠子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林邪知道他早動了心,又加了一把火說道:“宮城家族作為日本的第二大幫,在東京根深蒂固,要是沒有別的bang派敢向宮城家族挑戰,如果不出現意外,現在的這種局麵將維持一百年甚至兩百年,山口組無論怎麼發展,沒占據東京,終究是一個很大的遺憾。也是京都會的一個遺憾,會長的一個遺憾。現在有龍盟和宮城家族作對,是京都會地一個發展機會,也許是唯一的機會,中國有句古話,過了這個村就不會再這個店。若是會長不把握住這次機會,那麼京都會隻怕會受到宮城家族的遏製,到時候隻怕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林邪頓了頓,又道:“而且,我們的要求一點都不高,隻要求會長能告訴我們宮城家族的一些消息,除此之外,別無所求!至於我們能不能殺過那些忍者,不管是我的人全死了,還是宮城家族的人死了,那對會長來說,不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嗎?”
井上信雄那一句句說在自己心坎裏的話,終於動容道:“留下你的聯係方式,我得征求上麵的意見!”
“好!”林邪留了個電話號碼,“那我就靜候會長的佳音了!”
“我盡力而為!”井上信雄雖這樣說,卻是有了十分的把握。
談到此,交易就算完成,可井上信雄卻沒有給林邪鬆開繩子的舉動,反而盯著林邪陰陰的笑,“夏盟主,知道我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麼嗎?”
“說來聽聽,想的什麼?”林邪當然明白他心裏想的是什麼。
“我有一種預感,夏盟主比宮城家族更難對付,日後說不定會是我山口組的一大勁敵,我很有種衝動,立馬槍殺你於此!”
“哦,那你可以試試啊!”林邪心裏卻道,“我不僅僅是山口組的勁敵,而是要成為山口組的惡夢!終結者!”
“夏盟主以為我不敢?還是認為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你還能有鹹魚翻身?”
“會長閣下當然敢,但我保證,隻要你敢開槍,我一定能讓你死在我的前麵!”林邪說話間,身子已經站了起來,一股濃鬱的殺氣直撲向井上信雄,井上信雄心裏大駭,卻又聽到林邪的聲音:“會長,要不要試一下呢?”
井上信雄試了又試,可在林邪那雙眼睛之下,最後,留下一句“等我消息”的話後,竟轉身走了出去,大約過了兩分鍾樣子,岩裏中川帶著兩人走了進來,打開了手銬,解開了身上綁繩子,然後向著他鞠了一個躬,一臉恭敬的說著話,“奉會長的命令,讓我好好招待夏盟主,今天晚上無論你在‘瘋狂會所’怎麼玩,都全部免費,希望夏盟主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