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穀三刀看向林邪的眼神是那般的漠然,甚至還有些憤怒,好像是為了以前在他麵前,說當他的狗而感到恥辱,他手中的砍刀朝著林邪的頭顱,直直砍落下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林邪的表情也是異常的冷靜,仿佛土穀三刀就是一個陌生人,他們從來沒有過交集。一拳狠狠打在土穀三刀的xiong膛上,土穀三刀口中立馬噴出了血,身子直往後飛去。一招得手,繼續衝進人群,肆意揮著拳,踢著腳,最開始跟著土穀三刀的十八個人,眼睛裏滿是驚恐的神色,因為他們切實知道林邪有多厲害。
林邪看到了他拉的畏懼,卻依然沒有放過他們,一拳一拳打過去,他們便挨個兒倒在了地上。而土穀三刀也再次忍著傷痛,衝殺上來,亮著一雙眼神,恨不得吃了林邪的樣子,一百多人,轉眼間,就倒下了二三十個。
說起來,光頭黨的曆史相當的曲折,非常的不容易,先是被林邪一個滅了,包括土穀三刀在內的光頭黨所有成員又遭到了以前的仇家追殺,等土穀三刀投到林邪手下後,再一次將光頭發展起來,勢力正越來越大,卻又被山口組逼著去和宮城家族拚鬥,損失了近一半人馬。而這時,井上信雄依然沒有放過他,又逼使土穀三刀和自己的主人拚鬥,想讓他們拚個兩敗俱傷。
井上信雄的心思,誰都看得出來,隻是可惜,土穀三刀看出來又能怎樣呢?敢拒絕嗎?井上信雄對土穀三刀說這件事的時候,外麵一字兒站著近三百人,要是他敢說個不字,首先毀滅的就將是他。
所以,土穀三刀將刀砍向了自己的主子。可是,土穀三刀真的是要與林邪死拚嗎?從他開戰到現在的表現來看,倒真是一番死拚的樣子。明顯吐了血,受了傷,卻仍然提刀拚殺上來。
再次拚殺上來時,土穀三刀沒有和林邪直麵相對,而是利用手下人來遮擋著他來纏鬥。從屏幕上來看,井上信雄就看到土穀三刀與林邪浴血戰在一起,而林邪僅憑一隻拳頭,就把光頭黨的一個接著一個敲暈在地,屏幕上還不時飛出團團血花。伴隨著血花飛舞的,還有一個又一個被林邪打得四處亂飛的身影。
誰也沒有注意到,林邪與土穀三刀交戰時,兩人的嘴在微微的一張一合,等林邪不再說話後,一腳剛好踹在土穀三刀的小腹上,將土穀三刀踢飛到一邊,而且,在土穀三刀飛出去的那一刻,林邪還奪下了他手中的刀。
一刀在手,林邪的攻擊更是淩厲起來,左腳踹飛一個,手中的刀直砍向斜上方一人,硬生生將他砍成兩半,手肘子順勢敲暈一人,左手兩記勾拳,很幹脆的放倒兩人。
一百多人,林邪殺了約有二十人,其他的人全部被林邪打暈了過去,土穀三刀也不例外。屏幕前的井上信雄,饒是對林邪的強大已經有了一定的認識,可看到他如此輕鬆的收拾掉土穀三刀一幫人,還是給大大的驚訝了一番。
屏幕裏,林邪跑了起來,向著他所在的大樓跑了過來,井上信雄忙大喊道:“快快執行第三步計劃!”
等井上信雄的命令傳達到,林邪竟向前跑出了約三百米左右,離前方的高樓,也不過僅有一千多米而已。跑出三百米後,林邪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的前麵出現了一群人,不僅僅隻是前麵,四周同時都出現一大群穿著黑色西裝的小日本,晃眼看去,約有六百多人。看著這黑壓壓的人群,林邪笑了,他最不怕的便是群挑,一個人挑一群人。
這些小日本的手裏,拿著的不是武士刀,也不是像土穀三刀他們手裏的砍刀,而是槍,有長槍,有手槍,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林邪!那座房子裏,井上信雄看著那屏幕,說道:“宮城君,你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活下來嗎?”
“要是放在以前,我敢肯定的說,他絕對會被打成魚網。可今天,我不能肯定!”宮城晉元說不能肯定,是因為他看到了林邪嘴角勾勒出的那抹笑容。
“看來你的膽子是被他越打越小了,拭目以待吧,萬一,萬一這樣還殺不死他,我們不是還有後招嗎?”井上信雄笑了起來,宮城晉元也隻得陪著幹笑了兩聲,宮城家族最後的兩百力量也在這六百人裏麵。沒有了武裝力量拱衛的宮城家族,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甚至還更有不如。宮城家族現在在日本的名聲可謂是降低到了極點,就像是一隻病貓,隻能任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