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搖了搖頭,“這具體的情況要問於光鬆才知道了。”
“恩,你叫於光鬆立馬回來一趟。”
“好的。”阿忠立馬去打了電話,說了兩句,又回來坐下,說道:“老於他馬上用最快的速度趕快回來。”
不一會兒,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的於光鬆就出現在了胖子麵前,於光鬆說道:“強哥,找我什麼事?”
“老於,我想問你件事兒?”胖子又把剛才對阿忠的說那番話重複了一遍,於光鬆聽完,略一思索,便說道:“有這麼一件事兒影響力挺大,但對我們白馬幫來說,也不難解決?”
“說說。”
於光鬆說道:“求助的人一群建築工人,他們都是從一個縣農村出來,共有六十人,在SJ新區附近幫一個包工頭打了整整一年的工,本來是說好七十元錢一天,可是,他們累死累活,每天加班到深夜,一年後工程竣工,那包工頭卻食了言,居然隻答應給一天三十元的工錢,而且包工頭還買通了當初帶他們出來的人,兩人一口yao定當初說好地就是三十元,這些農民工沒有辦法,投訴到政府,但是政府隻是象征性地派人來調解了一下,然後,丟下一句這事兒他們沒法處理,誰叫他們自己當時沒有簽訂合同,法律上沒有支持,自然也無法用行政手段給包工頭壓力了。”
說到這兒,於光鬆頓了一下,又道:“當初說的好好地薪水,就這樣少了一半。那些農民工當然不服,於是就想找到那個包工頭,想要個說法,討好剩下的錢,誰知道還不等他們找上門去,一幫拿著砍刀地凶徒就忽然衝了出來,對著他們一陣亂砍,結果造成了九人重傷,剩下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輕傷,那九個重傷的人現在都沒有出院,九人每天花費的醫療費相當龐大,這些巨額醫療費全是由他們家裏的人和那些工友們東拚西湊弄來地。可是,他們湊的那點醫療費怎麼夠,不過是杯水車薪,早就已經用光了。而另一方麵,警方到現在也沒有將凶手找出來,那些農民工明知是包工頭幹地,可麵對收了包工頭好處,根本就不辦事兒的警察,他們也隻能無可奈何。找到‘工友維權部’也是看到了報紙上登地廣告,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地念頭來地,想試一試。”
“好,老於,你就抓緊時間把這件事兒辦了,需要什麼幫助的,盡管提出來!”胖子大聲叫好,滿臉笑容,胖子知道,麵對這樣地案子,要想維權,要去保護工人的合法利益,通過法律手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對付無賴就要用其他方法,比如比他更無賴,比如暴力。隻有用拳頭與砍刀甚至槍枝等更無賴更暴力地辦法去對付那些吸血鬼,才能做到維護公平,做到幫助弱者。
影響力越大的事兒,如果工友維權會完全解決了,漂漂亮亮的解決了,那工友維權會的名聲牌子打出去了不說,白馬幫的影響力也會更大,等那些弱勢群體一有事兒,就想到去找工友維權會,那時工友維權會就是他們的jing神寄托。
而且,胖子的主要目的是想用這件事兒配合今晚的行動,警方不是要深入調查研究工助會嗎?那工友維權會辦了這麼一件漂亮事兒,你警方又要怎麼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