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子料得不錯,雖然林邪人在京城,可青幫與新洪門,的確正在遭遇著大難。
一場天組地組兄弟聯手的刺殺行動,正在青幫與新洪門之間,轟轟烈烈的展開!
上海,青幫總部。
一個中年男人,正從青幫總部走出來,雖然青幫剛逢大敗,甚至就連幫主的弟弟葉開山都被殺死,如此哀痛,但他這卻是滿臉的興奮神色。因為正是由於葉開山的死,他才接任了葉開山的位置,從此,上海這一塊蛋糕,將由他來吃,他對龍門雖然有點重視,但他更相信自己能把龍門趕出上海,如果他真的做到了,那的在幫裏的地位……
他想著這些,就興奮得不得了,驅車往家回。在一個路口的時候,遇到了紅燈,要等待數秒,他讓手下放了一他最愛聽的音樂,看了看前後都是他手下人的車,放下心來,閉上眼睛,在音樂聲中,繼續做著他的美夢。
這個時候,另一輛奔馳車緩緩地停在了他的旁邊,他的司機兼保鏢的小弟轉頭看了看,以為也是在等紅燈的,恰好而已,也沒有在意。
他還閉著眼睛,他的保鏢也回過了頭,可這時奔馳車的兩扇車窗卻被慢慢地搖下,接著從車裏麵伸出兩個黑洞洞的槍口,隻聽得沉悶的聲音響起,他所坐車子的玻璃,瞬間破碎,他和他的手下還沒反應過來,兩人的身ti就變成了馬蜂窩一樣,他在死的那一刻,正想著他滅了龍門,成為青幫最大的功臣……
可還沒等他做到成為青幫幫主的那個念頭,他就死得不能死再死了。
而他,正是青幫剛提起來的堂主——周達剛!
香麗格夜總會,男洗手間內。
一滿臉橫肉的男人正說道:“山海,小剛,今天幫主的情緒怎麼樣?沒想到,他的兒子居然死了,候希軍也死了,這下,新洪門可有好戲看了。”
“山海?小剛?”橫肉男子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沒有人回答,一聲怒喝,轉過頭來,可他並沒有看到往日裏跟著他的那個熟悉的手下,而是一張非常陌生的麵孔。
橫肉男子還沒有去問這陌生人是誰,就見到那個人身影一閃,在他愣神之際,一根極細的呢絨繩,一下子就死死地套住了他的脖子。
呢絨繩甚是鋒利,僅僅幾秒鍾後,橫肉男子的脖子就勒出了一道血痕,他剛剛踢腿,剛剛用手抓住這個陌生人的手,橫肉男子就斷氣了,頭偏在了一邊,手也垂了下來……
而這個陌生人,立馬將橫肉男子拖到衛生間裏,讓他坐在了馬桶上。然後走出來,對著鏡子,從容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橫肉男子,正是新洪門最近在深圳冒出來的一顆耀眼新星,新洪門最年輕最凶狠的堂主——孫培虎!
廣州深圳,一家娛樂城裏,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正是滿臉的喜色,一邊踱著步,心裏一邊念著:“周武天,我看你這次,怎麼向兄弟們交待,又犧牲了那麼多兄弟的,還將上海的地盤也丟了,連候希軍都沒能逃tuo。你那寶貝兒子也死了,看來,這次謀圖幫主之位,那是絕對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