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當然是邪龍血劍;這個人,當然是林邪。
“沒事兒,你先打電話,我不慌,我等著就行。”這語氣,就像是多年的鐵哥們兒一樣,可是陳友明卻在心裏狂喊:“你不慌,我怕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陳友明哆嗦著,所以問不出來,電話那邊的聶爺又生氣了,“陳友明,就三千人,你守不住也要守,死守,一切等幫主洗完澡再說!”
聶爺顯然也沒有把陳友明這邊的情況放在心上,竹聯幫現在可是T第一大幫,誰敢惹啊?再退上一萬步說,即便台南被那群人攻破了,隻會引起幫主更大的憤怒,幫主一怒,在台灣還能有誰擋得住?總統嗎?
“你不說話?”那把劍往陳友明的肉裏伸進了幾分,陳友明哆著嘴,“說,我說……”
“如果你說不出來,不如把電話給我,我幫你說?”聲音還是那麼的平易近人,陳友明正處於冰火兩重天的境地,心裏怕得要死,臉上還要裝作無所謂,其實,陳友明是很想轉守頭去看看,看看周圍的手下,怎麼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而且也沒聽見過槍聲……
陳友明想著的時候,感覺到有液體從脖子上流了出來,他趕緊將電話遞了過去,林邪笑著接過電話,那邊的聶爺正要掛電話,就聽到一個很平靜的聲音,“陳友明在我手中,不知道下一秒會是什麼樣子,不過能夠肯定的是,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是誰?”
“告訴你們的幫主,三千人實在是太少了!”
“你究竟是誰?”
“還有,讓他把拳場給吐出來,不然,陳友明的結局,就是他的結局;竹聯幫最後的結局,就是今晚這個堂口的結局!”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和我們做對?”姓聶的聲音中已經有了驚慌,對方太平靜了,既然陳友明都被抓住了,那麼,台南的堂口肯定完了。
“我們有生死之仇的。”
“你是哪方勢力?敢和我們竹聯幫鬥,你知道現在的T是誰的天下嗎?”姓聶的扯上竹聯幫,準備用竹聯幫來壓人,不僅如此,他還說道:“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囂張,就是T總統見到我們幫主,還要給我們幫主三分麵子,你以為你是誰?”
“哦,我昨天從總統先生那裏搶了十來億!”說完,林邪徑直把電話給扔了,脖子上架了一把血劍的陳友明,已經跪在了地上,“大哥,我給你跪下了,你饒我一命,你饒我一命,我知道竹聯幫的老窩在哪裏,我能夠帶你去……”
“女馬白勺,一個軟骨頭!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黃耀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林邪撤回了劍,與煞星等眾兄弟點頭示意了一番,又往二樓殺去。
後麵傳來了陳友明淒厲的叫聲,一邊叫一邊求饒,黃耀欺負過總統公子,又欺負過白氏集團的繼承人,覺得欺負這麼一個小人物,實在是不過癮,所以,在他xiong前劃了一個十字刀,陳友明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