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信中河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卻完全沒有反應,他還在喃喃的念著,柳潔這個雄鷹隊的隊長,喬裝打扮,想混進來調查那些人為什麼失蹤,器官丟失的原因。
可惜,柳潔的計劃被信中河二的手下識破了,但信中河二並沒有躲避,沒有遠離,而是將計就計,讓手下將柳潔引了進來,順帶著將雄鷹警隊的隊員,全都引入了他們的埋伏圈,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公安局那邊信中河二也有安排,保證不會有多餘的人來幹擾。
計劃很完美,一點兒漏洞都沒有,可現在,事情卻出乎了信中河二的意料,雄鷹警隊,絕不可能有這麼多車,有這麼多人。
那眼前這上百輛車,是怎麼回事兒?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bao露了?除了雄鷹警隊外,沒有人會調查他們啊,再說,就連雄鷹警隊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他們這個日資公司,可是政府工程,是那些官員的政績,他們不會自毀前程。那些車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巴嘎,鬆本真是一個豬頭,怎麼一點兒信號都沒有,暗中埋伏的哨兵都哪裏去了?安原君,你立即到下麵去一趟,通知鬆本,讓他帶人趕緊出去,用盡一切手段,拖住外麵那些人。同時,你帶著醫生、還有人體器官等等先躲進地下室……注意清理幹淨現場,消毀一切證據!”
信中河二再也沒有了之前品茶時的那份鎮定,氣急敗壞地下著一個又一個的命令,不等安原大坤回答應聲,他就又抓起了桌上的電話,按了一個號碼,瘋狂的吼道:“八格牙魯,讓鬆本那個豬頭,別給老子玩女人了,馬上給老子接電話!”
“如果你們找的鬆本,是這隻豬玀的話,估計他再也聽不到你們的命令,無法為你們效勞……”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出來,接著門板破碎,一個已經看不出原本麵目的男子,被扔了進來,重重摔在地麵上,鮮血濺了一地,信中河二與安原大坤,盯眼看去,看到了這具屍體,已經被開膛破肚,裏麵空無一物,死狀比他們放在手術台上的支那人都還要淒慘。
信中河二兩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這人已是麵目全非,但還能從身材頭等方麵看得出來,這個被打得不g人形的屍體,就是鬆本!
鬆本次郎,那可是黑帶六段的高手,甚至還有著無限接近上忍的實力,是櫻花的得力幹將,現在卻被打成了一灘肉泥;那麼,鬆本次郎的對手,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恐怖存在?
信中河二與安原大坤看得目光大寒,身子寒,心也寒;而這時,外麵又傳來一句冷冷的聲音,“雖然鬆本豬玀聽不到你們現在的命令,不過不要急,我幫你想了一個好辦法,隻要將你們送到地獄去,鬆本豬玀就肯定能聽到!”
伴隨著話音落下,門口出現了一個年輕人,一個年青的麵孔,背上同樣還有著一張jing致的臉龐,年青人的麵孔上,有著斑斑血跡,粗略看去,就像是用鮮血畫就的死神麵具,目中的殺機,似乎蘊藏了上萬年,千萬年,好濃好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