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說:“再過兩個星門就要到東皇星了,咱們再樂嗬樂嗬唄,打兩圈。”說完就拿出牌局,書生很自然居坐南門,媧女坐著東門,炎凡看了看,坐在北門,說:“邢天,你夫人不玩?”邢天說道:“咱們這次玩些小賭注,我和夫人是一家人,我倆隻能一個玩。”
季鳳雀道:“夫君說的對,我倆一起的,隻能一個玩。所以,你死開,我來玩,輸了你來做。”
邢天很失落的把了把麻將,可憐兮兮的說:“夫人,你就讓我玩一把吧。這都將近半年了,你們玩累了就沒人陪我玩。隻有我和炎凡的那個鳥玩,那個鳥還總是玩賴騙我的吃喝。我好可憐,嗚嗚嗚...”說完這丫的就假裝落淚了。季鳳雀也挺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樣吧,一人玩一圈,觀牌不能說話的。”
邢天很高興地說,“保證不能說話,夫人你先玩。”炎凡道:“咱們賭點什麼?怎麼賭?”邢天道:“賭什麼不行,隨便賭點樂嗬樂嗬。”
炎凡沉思一會,說:“那就這樣吧,隻計算輸。誰先輸到一萬番就重複咱們在座的每個人的一句話,連接起來重複,重複三遍。記住,一定要用最大的力氣喊。輸了沒品咱們也不能說啥,就是把他拉入黑名單而已。”邢天說:“這樣有意思嗎?放心,我輸了一定辦。”炎凡冷笑著說:“有沒有意思,等結果出來就知道了。”書生和媧女也說道:“沒問題,開大”。季鳳雀無所謂,反正天塌了也有夫君扛著,自己隻管享受就行。本來不就是這樣子嗎?嬌妻,嬌妻,自帶嬌貴,妻子本來就是用來寵愛的。
兩天後,邢天幸災樂禍的說:“炎凡,你可都輸到九千九百八十番了,還差二十番。”
炎凡道:“切,咱們誰也別說誰。書生不也輸到九千八百五十七番了,你不也輸到九千九百三十三番。就媧女厲害,才輸三千五百四十八番。媧女和你夫人絕對是看熱鬧的主了,輸贏就在我們三個人了。也就這兩把牌的事情。”
邢天說道:“嘿嘿,抓你一把就夠了。六萬。”書生摸了牌,打了張七條。媧女說道:“胡了,清一色外加門前清、不求人、大於六、四暗刻,花三朵。”
書生悲慘的說:“好姐姐,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裏整的節奏啊。你隨便胡他們倆任何一個,咱們不就結束了嗎?”
媧女精神抖擻地道:“誰讓你打的啊,該胡就得胡。”,炎凡說:“估計這把該是最後一把了,讓咱們三個決一勝負吧。你們都玩了兩天兩夜了,不困、不累嗎?”書生道:“這點算什麼,我看書都靜坐著看過一個月的。”
邢天說:“書生,貌似自從看見你後,就沒講過你怎麼看書了。不是玩麻將就找我,你,炎凡咱們三個鬥地主。好像每次都是你組織的吧。”
書生滿臉通紅,弱聲聲的說:“聖賢之書皆在我心,我不用反複複讀的。”媧女說:“書生時刻都在看書,心中有書,自然時刻閱讀,品味。。是不是,書生?”
書生說:“也不盡然。隻是聖人有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書,我讀的早就超過千萬卷了,現在我開始行萬裏路,讀天地之書,百姓之書,眾生之書。”
炎凡說道:“我相信書生時刻在看書,不好意思。胡了。”書生道:“胡什麼啊。”炎凡道:“胡你的西風啊。”
炎凡樂嗬嗬的笑著說;“四暗刻,大四喜,三暗杠,兩隻小花。書生,你破萬了。”
書生慘叫著說:“你們也太狠了吧,我就說了些話。沒怎麼留神而已。有必要兩把這麼大的嗎?願賭服輸,開出話來吧。”
炎凡道:“恩,得想一下。馬上過星門了,過了星門再喊吧。”我先拋磚引玉了啊,說完對著邢天使了個眼色說:“書生,第一句,你就喊‘我要男人’。”書生臉羞紅的說:“炎凡哥,你沒必要這麼狠吧。”
炎凡壞笑著說:“我有嗎,我哪有。”媧女不假思索的說:“那第二句就喊‘我要強壯的男人’。”書生悲慘的說:“媧女姐姐,你這也更狠了吧。”誰知道書生沒有說完,邢天沒有接上話,季鳳雀就說:“第三句你就喊‘我要強壯的帶著皮鞭的男人’。”書生哭著學炎凡的話語,說:“你們沒有必要這麼玩我吧,這是要整死我的節奏吧。”一個白臉書生,一個讀聖賢書的手無縛雞之力的青年,一個一怒流放百萬讀書人的少年,接下來要喊:“我要男人,我要強壯的男人,我要強壯的帶著皮鞭的男人。”而且聲音一句比一句高,連喊三遍。
邢天一想那畫麵就一陣惡寒,邢天說道:“這畫麵太邪惡了,這遊戲真是深藏不漏,太陰險了。”炎凡說道:“這遊戲怎麼陰險了,隻是我們...”書生臉都塊鑽到腳下了,弱弱的說:“可不可以不玩,換別的好嗎?”
媧女笑著,說:“書生,願賭服輸啊。”邢天賤笑著說:“書生,要有牌品,我說了我也會喊的。”季鳳雀道:“是的,我輸了。我會讓邢天喊更邪惡的話的。”炎凡也說:“都同意這麼玩的,第一次
就耍賴,以後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書生你先醞釀一下,我和邢天去補充星門的虛空原力,進行空間傳送。”說完就飛向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