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鳳雀說:“我感覺我這次突破時間有些久,最近又有些新的領悟。”
刑天驚訝說:“什麼,打麻將都能領悟。為什麼我就沒有呢?”季鳳雀很不客氣的就是一腳,說:“真想撕爛你這張臭嘴。”
刑天揉揉屁股,嘿嘿一笑,說:“夫人不就是喜歡我這率真的性格嘛。
”
媧女說:“準備充足總是好的。刑天你適合在山腳下修煉,因為你銳氣過剩需要壓壓;炎凡你適合在山頂修煉,你呢缺少一些銳氣,有些畏首畏尾的;書生也在山腰之上修煉吧,你的修煉看穿的是天,看不穿的是道;鳳雀就在山腰修煉吧,山中自有珍禽物,我感覺應該有你要的東西;我呢,就在山腰之下吧,我修煉的很快,我的道也不是靜坐。”
一行人聽完媧女的話都默默地走到媧女說的地方找到合適的地方就這樣直接盤膝打坐開始修煉。團隊之間,本來就應該這樣;朋友之間,就是這樣;兄弟之間,反而有可能不是這樣,這或許是一種悲哀。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一行年輕的少男少女們就這樣默默地修煉自己的道,默默地堅定自己的路,默默轉化自己的本源,領悟更詳盡的規則,明悟更堅定的心。第九十九日,媧女離開了這座陋室山,留下十萬日之後再相見的留言,行走於東方;第一萬日,書生醒來也留下話語,飛向了北方;第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日,刑天從修行中醒來,邪魅一笑,騎著蛤蟆走向南方;第七萬七千七百七十七日,季鳳雀從頓悟中醒來,她感覺到西方的召喚;就炎凡靜坐的修煉著,別人也不知道他這是修煉還是沉睡,頭上的木劍看似千變萬化其實一動不動,日子就一天天的過去。東方出了個“行善使者”,專門幫助貧苦眾生做一些簡單的事情,行俠仗義於東方,而且這樣的人很多很多,貌似還是同一個人,此人充滿東皇星域的東方;南方出現了一個拿著槍的戰鬥狂人,此人專門斬殺一些身帶邪惡和罪惡之氣息的狂徒,騎著一個三隻眼睛的**蟆,任憑這些人惡徒如何逃遁,都逃脫不了玉蟾的第三隻眼睛;西方出現了一個帶著一鳳一雀的少女,此少女從西方一步步朝東走來,路見不平皆是一鞭,快意恩仇皆在此鞭,此鞭就是季鳳雀的‘九龍九度鞭’;北方出現了一位流浪詩人,傳遞教育萬民,幫助眾生於危難之間,他手中拿著一本破破的書籍,此書就是書生唯一的書籍‘無字天書’;隻有炎凡一直默默的坐在陋室山頂,任憑風吹雨打,電閃雷鳴,霜降雪落,感受自然,領悟天道於身心,劍心。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日,這一天是個平凡的一天。媧女從東方歸來,此刻的媧女更加平凡,眼神更加空靈充滿神韻;刑天從南方歸來,帶著無限殺戮之氣,臉上掛著邪魅的笑,騎著他的三眼毒玉蟾;季鳳雀從西方走來,身上的氣息趨於祥和,不再似往常一樣冰冷,肩上落這兩隻小鳥,一隻似那傳說中的鳳凰,七彩也更加冰冷;書生從北方踏空走來,手裏捧著一本書,邊走邊念一些神秘的繁文。少年們多年未見,久別重逢的喜悅洋溢在臉上,幸福的味道充滿心間。這一刻,少年們才知道,原來,我們在一起,我們不離不棄,我們就是家,對了,還有那個死人炎凡,還在閉關。
刑天,季鳳雀,書生都對著媧女作了一揖。因為此刻的他們才感覺到,原來媧女一直是他們身邊最厲害的人,也是最默默無聞的人。更是讓他們最欽佩的,欽佩她的人,欽佩她的道,欽佩她走的路。媧女平靜的笑著說:“你們別這樣,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刑天看了看季鳳雀,驚喜的說:“夫人,你終於好了。”季鳳雀也很高興地說:“好了,隻是七彩更加冰冷了。”刑天說:“那是七彩更加厲害了,夫人你好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刑天話音未落,隻見一道火朝他襲來,刑天趕緊閃避,季鳳雀說:“刑天,嘴賤的毛病你一直改不了。下次再嘴賤,我就不踢你了。我直接讓九鳳把你變成烤乳豬,我就不信你能次次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