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很無奈,刑天說:“那就是必須分別咯。”炎凡說:“刑天,別幼稚咯。永遠在一起的是夫妻,就如你和鳳雀。兄弟一輩子,但能陪你走的路隻有一段。咱們早晚都得各奔前程的,以後再相見吧。”
媧女說:“其實炎凡不說,我到了這裏之後還是會說這件事。因為,我也要離開。咱們一起來這空間,是我的道,我的路的一段。不衝突可以一起走過,但是咱們每個人的道路是不相同的,早晚都會分開。正如炎凡所說,和你走一輩子的那是夫妻,就連親生兄弟姐妹也隻能陪你走人生的一段,咱們就在這個地方做個了斷,此地分別吧。”
書生哭喪的說:“你們都走了,那我怎麼辦?我不能再跟著他們夫妻倆一輩子啊。”炎凡說:“書生,好男兒誌在四方。我看你適合當一位書生城主,我相信你行的。我希望下次相聚你能稱霸一方。”
媧女說:“書生,人要給自己理想。隻有有了理想才有動力,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這裏有你的一片天地。”
刑天說:“分別就分別啊。對頭,陪我走一輩子的隻能是鳳雀。兄弟一輩子但是不能過一輩子,咱們天天在一起確實影響我和鳳雀的二人生活。既然這樣,那麼咱們就此別過吧。以後還是兄弟,有事吱個聲,我邢天立馬殺到。”
炎凡說:“有事吱個聲,兄弟千裏禦劍來相助。”
書生說:“有事吱個聲,我一定會去的。不過一定要成就輝煌霸業,不然誰知道你有沒有事啊,也不知道怎麼找你們。所以,咱們都要成為城主,這樣吧。咱們以後就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一座城市如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握在了一起。“好......”刑天接著說:“我有點吃虧啊,我要打下兩個城市。”季鳳雀冷冷的說:“我需要你幫忙嗎?”刑天說:“不是不是,我知道夫人能力舉世無雙,不過有夫君在怎敢勞煩夫人動手。”
這一刻的,炎凡、刑天、媧女、書生、季鳳雀遠遠不知道在這麼一片星空下建立一座城市或者打下一座城市是多麼的困難。
炎凡問:“如何走?”因為誰也不知道,對這都是如此陌生。媧女說:“書生你和炎凡走一段吧,鳳雀和刑天一路也沒事,我自己一路。這樣吧,鳳雀、刑天西南方向,你們的福地。炎凡,書生東北方,你們的福地,我就走西方吧。”一行人根本就不會反對,在幾個人的心中媧女是萬能的,在炎凡的心中,媧女也特殊的。
炎凡說:“媧女,即將分別。有些事情還是說了,其實也沒事。就是你的名字對調一下,就是一位神人。”
媧女淡然一笑,笑容中帶些神秘色彩,說:“什麼神人不神人的啊,我就是一凡人,想為眾生做點事情的凡人,補天很累的不是嗎?炎凡。”
炎凡大吃一驚,道:“你是......”媧女說:“我是她,我非她。我是西部媧女,她是地球女媧。”話音落完之後,已經消失在了幾人的麵前。
刑天說:“媧女這走的也太快了,我們也走了。兄弟,後會有期。向我倆就到我倆的城市打麻將,麻將會一直留著的。”對著炎凡和書生拜別,兩人朝著西南方向走去,季鳳雀總是落下刑天半個腳步、
書生搖了搖炎凡,說:“炎凡,回神了。什麼事情讓你愣了這麼半天,人早就走了,就咱們兄弟倆了。”
炎凡悵然地說:“沒什麼,碰到一位神人。將要被世人忘記的神人,還在為著眾生勞作呢。”然後就向前走去,書聲喊道:“炎凡,這邊是東北方向,你走錯了。怎麼還沒有回神....”就這樣,炎凡返回來追上書生的腳步。
媧女,炎凡,書生,刑天,季鳳雀,各為各的道,各的路,各的理想而分離,而孤獨奮鬥。這就是人生,就是生活,在哪裏都是如此......
書生說:“炎凡,咱們為什麼不碰到人問問情況呢,這一路上咱們碰到不少人啊。”炎凡說:“路上碰到的能有幾個善茬,而且還的相互揭被,也容易暴露咱們是外地來的。”書生說:“外地來的怎麼了?這裏本來就沒人,因為有了外地人的集聚,長年累月之後才有了人,他們也變成了所謂的本地人。真忘記自己的祖宗姓什麼了啊,還看不起咱們,看不起咱們的不都消失了。有什麼了不起,還.......”
炎凡說:“書生,行啦。別義憤填膺了,不是還有咱們這些沒有忘本的嘛!咱們記住就行,無論哪裏總有些蛀蟲的,但是蛀蟲能阻擋參天大樹的繁榮?蛀蟲也就隻能給咱這些小樹苗找些麻煩而已,也就僅此而已了。對了,書生你有沒有錢?或者有沒有之前的玩意?我是什麼都沒喲。”